“老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别胡闹。”
还想蹭一蹭的大狼狗见苏姑娘是认真的,只能压下满身火热。
毛茸的大脑袋抵在她肩上,默默喘着气。
忽然,一簇电流蓦然从一点流窜至全身。
他诧异地抬起头,对上女人水润润的眸子,眸中染着柔情。
她说:“运动出汗会让伤口感染的。”
然后,男人的大掌情不自禁覆在她手背上,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呼吸相融。
开口,声音颤的厉害:“老婆,你怎么这么好......”
二十分钟后,苏慕情从洗手间出来,闻着手掌心清新的玫瑰花香味,总算满意了。
抬眼就见男人目光像火一样看着她。
想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她的脸立马着火,连脖子都烧了起来。
气恼地跑几步上床,掐住沈之珩的脖子摇晃他:“不许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停止你肮脏的想法。”
回应她的,是男人极其不要脸的调笑声。
“我知道你喜欢,怕什么,我又不会笑话你。”
“沈之珩,你不要脸。”
两人打闹了一阵,都气喘吁吁,沈之珩搂着苏慕情躺在床上,气氛温暖温馨。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受伤的。”苏姑娘抱怨。
豆腐都让他吃饱了,她还没听到他的回答。
沈之珩把玩着她软软的手指,自豪地说:“当然是见义勇为了,回家的路上遇上匪徒抢银行,帮了个小忙,五对一,他们都被我打了个落花流水,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苏慕情听了却心惊肉跳,是真的愧疚了。
“所以你挂电话是因为你受伤了,怕我担心你?”
沈之珩没回答,只是把她搂的更紧,眷恋地亲吻她的额头。
他的不应声被苏慕情当成了默认。
想着他当时遇到的事情一定很危险,苏慕情心里难受又自责。
她想,以后自己真要改改这胡乱猜疑的毛病,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就不能胡乱臆想。
后半夜苏慕情在熟悉的怀抱里睡的很安稳,没再做梦,一觉到天亮。
睁开眼见窗外太阳都升到半空,苏慕情急忙起床,她还要去换二哥照顾贺司宴。
沈之珩抱着她不让去。
“他又死不了,我也受伤呢,我也需要你照顾。”
苏慕情揉小狗似的揉揉他的头:“别闹,他毕竟给慕栖捐了骨髓,我照顾他几天是应该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医院,顺便让医生看看你的伤。”
“我才不去,要是让贺司宴知道我被人打,他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笑我,我觉不能让他看了我的笑话。”
听着男人孩子气的话苏慕情好笑,知道他少爷要面子也没有勉强。
“你好好在酒店休息,晚上我就回来了,我们去逛夜市。”
“还是不行。”
沈狼狗抱着苏姑娘的腰不撒手,哼哼唧唧地挺欠揍。
苏慕情还在为冤枉他的事愧疚,耐着性子柔声问:“又怎么不行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你陪我吃了早饭再去,要不我早上就绝食。”
“......”
绝食一顿也不会死,可苏慕情到底不忍心他挨饿,只得又陪他吃了顿早饭。
吃完饭都快十点了,苏慕情赶紧去了医院。
本以为二哥得等的多不耐烦了,进病房就见二哥和贺司宴聊得热火朝天,兴致盎然。
苏慕情很意外,二哥以前就不怎么喜欢贺司宴,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