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扛不住霍战辰的震慑力,只好指着花坛的假山方向,
“庄主为了方便研究草药,独自住在花坛对面那栋小楼里,穿过那座假山就到了。庄主不喜欢被打扰,一般没有庄主的吩咐,我们不往那边走。”
“独居?”霍战辰的眸色暗沉得能渗得出墨。
不是不喜欢被打扰,而是不想被人发现不为人知的勾当吧?
霍战辰寒意凛凛朝花坛走去,他颀长的身影,很快湮没在如墨的夜色中。
就在霍战辰走近苏卿的独居小楼时。
忽的,一道俏丽的身影从小楼里跑出来。
霍战辰的脸色一沉,五指曲拢攥成拳头。
只见乔可星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还一边跑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的领口。
她那敞开的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在夜色中格外刺目。
刺痛了霍战辰的双眼。
霍战辰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乔可星和苏卿不堪的画面。
醋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大概因为他站的位置恰好没有光,又或许是因为乔可星过于慌张。
她匆忙跑过,居然没有看到霍战辰此刻,正寒意森森地伫立在黑暗中。
犹如森林里发怒的兽王,黑眸沉沉地紧锁着奔跑的猎物。
就在乔可星即将跟他擦肩而过之际,霍战辰一声低喝,
“乔可星!”
紧接着,他高大英挺的身形一闪,强势地将乔可星堵在了假山之中。
猝不及防一个黑影笼罩而来,乔可星吓得头皮发麻,脚步踉跄着连连后退。
“嘭”的一下,乔可星的后背撞到粗粝膈应的假山墙壁上。
嘶!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她的背脊上蔓延开来。
紧接着,男人高大颀长的身躯压了过来。
将她重重固定在他硬朗的身躯和假山之间。
他一手撑在假山上,一手重重掐住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
他硬朗的胸膛,不管不顾碾压着她娇软的身躯,仿佛要将她碾成碎片。
假山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顿时紧密相贴,体温传递,呼吸交织。
乔可星见是霍战辰,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她连忙用手抵住男人压过来的肩膀,生怕肚子里的宝宝会被伤害到。
“哥,这么晚还没有睡啊。”
“你希望我睡着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霍战辰的嗓音极其低沉而压抑,彰显着他的怒意还在攀升。
“什么为所欲为?”
乔可星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小手下意识往下挪,想要护住小腹。
霍战辰不会是知道她怀孕了吧?
回到山庄后,她好不容易哄霍战辰继续去泡一会儿药浴,苏卿却让女佣来喊她去见他。
她知道,师父这么晚还要让她去见他,一定是对她的身体状况不放心。
乔可星怕自己怀孕的事,瞒不过师父的火眼睛星。
思来想去,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抓出几道刮痧的痕迹。
谎称自己中了轻微的阴暑,这才蒙混过关。
怀孕的事,她谁也没有告诉。
越是想隐瞒,就越心虚,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哥,我我......真的没做什么啊,我的身体有点不舒服,师父帮我刮痧诊疗。”
“刮痧?”
霍战辰的眸光落到女人的颈部,唇畔抿起危险的弧度。
假山内,光线更暗,他看不清楚她脖子是否有印痕。
但她刚才那躲闪慌张的眼神,他却看得很清楚。
如果是刮痧,她用得着鬼鬼祟祟?
这么一分析,霍战辰的戾气不减反增,
“乔可星,你别忘了,你是我养大的,从小到大,你翘翘尾巴我就知道你想怎么样,你撒谎我会看不出来?”
“我......我没有撒谎,哥,你不要胡乱猜忌了,我们快去休息吧,我很累了。”
“我胡乱猜忌?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霍战辰恼火之下,掐着女人细腰的大手掌,下意识加大力度。
仿佛要将她捏碎。
“乔可星,我今晚才说过,你不能跟和我以外的男人有任何肢体接触,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到?说!你和苏卿到底做了什么?”
“疼!快松手!”乔可星惊呼着,疼得龇牙咧嘴。
无语得要命,还以为霍战辰怀疑她有身孕。
没想到,他竟然是怀疑她和师父有私情?
病得不轻!
她也来气了,嗓门顿时拔高了一个八度,
“霍战辰,你的脑子坏了吧?我和师父比白纸还要清白,你胡思乱想什么啊?”
“我胡思乱想?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让我该怎么自欺欺人?”
霍战辰充斥着浓浓火气的炙热气息,喷洒在乔可星的脸上,炙热而狂躁。
“我哪有衣衫不整?刮痧不扯开衣领怎么刮啊?”
乔可星感觉自己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
她生怕男人愤怒之下,情绪失控会伤害到宝宝,小手慌乱地向下挪去。
想到霍战辰的身体状况,乔可星压了压心火,软软哄起他,
“哥,你冷静点!你听我慢慢解释好吗?”
倏地,她的指尖一颤,特殊的触感传来。
乔可星懊恼地闭了闭眼,怕什么,就容易犯什么错,她居然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男人脉管里潜伏着的那只兽,仿佛一碰就蠢蠢欲动。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乔可星的心房紧缩成一团,
“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务必冷静,我们之间不能再......”
乔可星的话没说完,她的肩膀一沉。
男人的大手掌按在她的削肩上,用力一扯。
她的衣领“撕拉”一下,被撕毁。
“乔可星,你给我记牢了,你是我的老婆!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霍战辰怒斥着,性感薄唇带着惩罚的力度,霸道强势地碾压住女人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