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战时烟应了下来。
几人聊的开心,厉司寒走进了酒店大厅。
所有人都是带着喜气洋洋进来的,只有他脸上一片冷厉。
“司寒,你来了啊。”云慕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高朋满座当中,只有他算得上是自己的娘家人,云慕对于他还是很看重的。
“你让我来,是让我来祝福你们的吗?”厉司寒沉声问道。
云慕看了一眼大家都很高兴在交谈的状态,对着厉司寒道:“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聊。”
“好。”厉司寒答应了云慕。
两个人去了云慕一开始准备的套房。
“最近一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云慕询问道。
“这句话你应该问问权衍墨,是他动用权利,让我手底下一批非常重要的货被拦截了,我只能亲自去处理。”
“云慕我不懂,你为什么还会选择和权衍墨纠缠不清,他带给你的伤害你全都忘记了吗?”厉司寒抓着云慕的手腕说。
“为什么你不允许我和他在一起?衍墨不是当初那个告密的人,当初婚礼上的一切,他同样是毫不知情。”
“但是,是战家人杀了我的义父和战承清!”
“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而权衍墨也是战家人!”厉司寒激动的说。
“战承清已经死了,至于战盛麟,我自有对付他的法子,让他日日生不如死。”
“我不会放过每个参与五年前婚礼事件当中的人,当然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云慕幽幽开口道。
“什么好人,什么坏人,只不过那个人是权衍墨而已。”
厉司寒从脖颈处用力的扯下了一条绳,绳上是一枚玉佩。
“在你失忆的时候,总是问我喜欢的女人是谁,现在你已经恢复记忆了,你应该知道了我喜欢的人是谁吧?”
“云慕,我喜欢你,不是五年,不是六年,是三十年,是我几乎所有的人生。”
“你只记得与权衍墨的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曾经是属于我的未婚妻?”
“这枚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让我送给深爱的人。”
“即使你不会跟我走,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厉司寒颤抖着手,想要玉佩交出去。
回应她的是云慕微微后退了一步。
“或许因为那个人是权衍墨,所以我能原谅,但假设没有权衍墨,我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司寒,我从头到尾只是把你当做我的朋友而已,我很感激你这些年的照顾,所以当初你把小幸送走这件事,我不会追责,一切当做两清了。”
“我不能那么自私的收下你那么贵重的玉佩,这枚玉佩应该交给真正适合它的人。”
看看,云慕对于他从来没有半点的怜悯。
她嘴上说着恨权衍墨,最后依旧爱着他。
对他却总是能保持着距离感。
“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收回去了。”
“你不要的东西,那就是垃圾,和那枚蓝钻戒指一样,成了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东西。”
厉司寒话落,打开了窗户,把玉佩直接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