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的妻女,权幸抬头看到了权衍墨,吓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爸爸!”权幸大哭着道。
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要被坏人抓住了。
而云慕早就腿软的没有力气了,连站也站不起来。
如果权衍墨晚来一点点,她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先下去吧。”
权衍墨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云慕。
他的两只手都抱着根本照顾不了权幸了。
权幸扁着嘴巴看着他,很是委屈的模样。
“你来抱依依,我能自己走。”云慕说着就要下来,但是权衍墨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他的女人他会抱,至于他的女儿自然也是不能丢下的。
杨少虞带人赶到彻底封锁了现场。
好在此刻是深夜,所以来来往往的人也并不多。
一列警卫员亲眼看到他们尊贵无比的总统阁下,抱着一个女人缓缓从风月走出来。
而他的肩膀上还坐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这一幕格外的和谐。
云慕和权幸被送到了清水湾,这才稍微有了一点安全的感觉。
云慕想要说风月发生的事,但是权衍墨的手却放在了她的唇边。
“如果什么事都需要你来告诉我,那还要我有什么用?”
“我会去调查,我会去抓住所有涉及这场案件的人,而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知道吗?”
云慕有很多的不放心,但是权衍墨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疲惫的身体昏昏欲睡。
而权幸,早就在云慕的身边深深睡去。
安抚好妻女,男人迈步朝着外面走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在他的治下居然会发生这样子龌龊的事。
另外一边。
林牧一从三楼跳下去,好在一楼有一个蓬为他降低了一点冲击力,他快速的爬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避开杨少虞带来的警卫员,林牧一回到车上,拨通林淮年的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林淮年直接质问道。
林淮年嘴上骂着,打着,可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这不,一大晚上的,生怕儿子后背的伤口疼,林淮年拿来了特质的药膏给儿子。
谁知道到了他的房间却发现他人根本不在房间。
“父亲,我在风月。”林牧一轻声的说。
“风月?”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把那个酒吧卖了,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林淮年怒斥道。
这个儿子一贯都是懂事体贴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的不开窍?
“来不及了。”林牧一沉着声音说。
“什么意思?”林淮年的眉头紧紧拧着,心中已经涌现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来。
“风月并不只是一家酒吧。”
“那是什么?”林淮年追问道。
“风月里面还有一个特殊的场所,只用来招待各种富豪,叫做暖瑶。”
“想要进入暖瑶,绝不仅仅只是长得漂亮就够的,还需要有文采,有见解,善解人意。”
“这也导致可以用的人越来越少,于是暖瑶把主意打到了普通人身上,抓了几个高学历的女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