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殷月容一下子重拍着办公桌上的报纸,再哭出来说:“我日防夜防,防着你们姐弟俩私生活随便,将来一个娶不到老婆,一个嫁不出去!谁知道,防了孩子,防不了爹!”
庄昊然听着这话,便稍显奇怪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报纸,看到一个超大的A4版面,是自己的父亲身穿着黑色西服正手扶着一个优雅女人走出维也纳酒店大堂,那个女人还挨在父亲的肩膀上......他一怔,低下头惊讶地看向那报纸内那个熟悉的女人,居然是叶阿姨?(即是蒋天磊母亲!)
“这......这怎么回事?”庄昊然也有点吃惊,失神地叫!
“呜呜呜呜呜呜......”殷月容再执起手绢,一边拭泪一边再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说:“我就知道,你爸爸对你叶阿姨念念不忘!那年我们结婚,我亲眼看着他的背影,对着月亮长叹!至今我想起来那段往事,我都一阵害怕!我倾尽所有地来爱这头牛,我容易吗?我把我家里的钻石全搬空来嫁给他!可是......可是......他还是忘不了你叶阿姨!呜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他还是嫌弃我长这么年轻!”
“妈!”庄昊然一阵无奈地看向母亲,才刚想要解释......
“你不要解释!”殷月容一下子抬起头,落泪堵住他的嘴,生气地说:“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一场误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怀疑艾琳是蔓仪生的,心肠比石头还硬!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旧情难忘,不会在你爸的面前喝醉酒,然后挨在他的身上!呜呜呜呜!”
庄昊然再一阵苦笑地看向母亲说;“妈!对自己有点信心!姐姐是你十月怀胎的,还要怀疑?”
“我不管!我今次一定要离婚!他太让我伤心了,一回国就这样子!这么大把年纪,还为老不尊!儿子现在连个老婆都讨不到,他就已经要寻找第二春了!呜呜呜呜!”殷月容再一阵心疼难受地手绢掩脸哭起来,那个难过,那个心伤,那个痛苦!
“妈......”庄昊然连忙腑下身,边拿起纸巾为母亲擦眼泪,边心疼地说:“你不要想太多!这么多年来,爸爸有多爱你与紧张你,你不知道吗?不要为这种小事,伤害夫妻之间的感情。这肯定就是一场误会,媒体最会捕风捉影了,你看看我和姐在英国不是常被陷害吗?”
“你眼睛瞎了?”殷月容一下子抢过报纸,哭着举起报纸,面向儿子凄凉地大叫;“你爸爸扶着她的腰啊!手还摸她的脸!养你这么大,也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告诉我,这样算什么?如果可馨被别的男人这样扶着,你行不行?”
“那......那不行......”庄昊然只好出卖父亲。
“我要离婚!我要离婚!我一定要离婚!我再也不要见那个死老头!”殷月容再一阵伤心欲绝地拿起手帕,掩脸痛哭!
“妈......你......”庄昊然才刚想劝......
“砰!”门被撞开!
庄艾琳人穿着白色的前吊带性感长裙,披着一头卷发,满脸不耐烦地走进来,无奈地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又要离婚!要离婚早点离!弟跟爸,我跟妈!”
“姐!”庄昊然一下子脸色凝重地看向姐姐!
庄艾琳皱眉走到办公桌前,抱着肩,觉得十分无聊地看向母亲手握着丝绢继续哭得那个可怜,便重喘了一口气,嫌弃地抓起报纸,边看边叫:“到底出什么......”
她一怔,低下头看向报纸中的父亲正扶着叶阿姨,那个动作暧昧,那个深情,她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哇!玩这么大?”
“我就知道!”殷月容一下子激动地站起来,手握着丝绢哭着说;“我生的孩子,养的宝贝,一个俩个,就是没有蔓仪家的天磊和雪儿可爱!我把你们这俩个蓄生教成这样!你爸嫌弃我了!你爸还是觉得天磊孝顺,沉稳,冷静,觉得雪儿天真烂漫纯情!你看看你们俩个!没有一个是养眼的!”
“......”庄昊然与庄艾琳同时没敢作声,知道母亲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