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下脸。
“寒心？”
“我看你是还不死心。”
“张科。”我转过头吩咐，“把电话打给客户，具体情况我亲自了解！看是客户找上二部的人，还是二部在其中做手脚！”
既然我给你们脸，你们不要。
就别怪我把你们按在地上踩！
郝仁脸色一变！
“王少，这不必了吧？别把客户惹恼，要是人不愿意买......”
“客户不愿意，我买下来。”我厉声打断他的话，“别废话，我以个人名义买下，不会让你们有任何损失。”
我都说到这份上，郝仁要还是阻止。
那才是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他有鬼。
郝仁只得放弃，眼巴巴地看着张科将电话拨通。
“你好，我是张科。”
“请问您昨天是自己找的销售二部的人，还是他们找的你？您放心，我们不是想探查你的隐私，只是我们经理问起来，我们要有个交代。”
张科温声细语。
“你们经理？”电话那边声音透着玩味。
张科刚想说话，我示意他将电话给我。
“是我，王孝东，销售三部的经理。”我一边说一边将免提打开，“这件事涉及我们内部的私事，不会因为你的回答就取消合同和优惠，你可以照实说，我相信能买下高档小区一栋楼的人物，应该不屑于为了这么点优惠说谎。”
我说不上多客气。
张科在旁边很着急，要是对面听了王经理的语气，执意为二部辩解怎么办？
果然，电话那边漫不经心。
“王经理，你的态度让我很慌啊。”
“和我签约的员工的确给了我很高的优惠，我要是出卖他岂不是不应该？”
“出卖，”我低声重复了一句，随即笑道，“原来客户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宁愿担起违背口头约定，也要为了我们集团的员工着想。”
“不好意思，你和张科他们接触时都是打电话吧？我们为了交易顺利，通常都会录音。”
我只差明晃晃告诉对方。
你愿意说谎，那我也敢将录音拿出来。
一般买下高档小区一栋楼的人，都是做生意的。
而有时候的生意，都会重视口头约定。
一个为了利益违约的商人，谁想跟他合作？
张科茫然。
啊，他录音了吗？
但想到王经理在为他们撑腰，就冷着脸不言语。
这番表情在大家看来，就是真的录音了。
电话沉默了很久。
突然，电话那边笑了起来。
“呵呵呵，你很有意思。”他充满笑意，毫不在意道，“行吧，那我就说实话。”
“的确是对方先找上我的，有更低的价格我为什么不答应别人？至于你说的口头约定，我也和张科说了，明天合同出来再详谈。”
“合同没签，事情没谈好，可不能说我不重视约定。”
“放心，我们只是想清楚过程，麻烦你了。”
我客套几句，挂断电话。
一双眼神犀利地扫向郝仁和孙震，看的他们头皮发麻。
我勾起冷笑，心里下了决心。
“看来，销售部是要好好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