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守倾不解其意,但还是很守礼的点头应了声“好”。
龚晴娘忍着笑,捏了捏杏杏的小脸蛋。
杏杏眼下还未完全长开,便已经这般貌美,性子又惹人喜欢的很。她都不敢想,若是等杏杏及笄完全长开,得引来多少想拱这棵小白菜的猪。
到时候,那喻黑心的脸色,不知道要青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龚晴娘就忍不住看着喻永柏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喻永柏:“......”
虽然不是很懂龚晴娘为什么突然盯着他笑,但总感觉她好像憋着坏呢?
喻永柏却是跟龚晴娘说起了正事。
“先前你因着花灯那事,跟你家中弟弟妹妹闹得不愉快......真的没关系?”喻永柏问龚晴娘。
龚晴娘脸上笑意淡了些,带了几分冷漠道:“随他们。”
她想起这事显然也是有些烦,眉心都微微蹙了起来。
喻永柏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先前跟龚晴娘不大对付时,自是稍稍查过龚家的事。
说是龚家最早也是名门望族,钟鸣鼎食之家。
后来子孙不争气,家道中落,最后沦落到要出卖祖产为生。
但龚家却依旧觉得自己是百年望族,穷还有穷架子,是半点不事生产,家中也没有进项,据说好一段时间日子都过得相当窘迫。
后来,龚家嫡长子缠绵病榻多年,药石无医去世后,龚家长房的独女,也就是龚晴娘站了出来,抛头露面去经商。从一家小铺子开始做起,慢慢的,龚家这日子才好了起来。
毫不客气的说,龚家全家都是龚晴娘养着的。
喻永柏当时听下头人查来的这些,只觉得龚家有些可笑,并没有旁的太多感触。
现在与龚晴娘接触的多了,再想起先前查的那些,这心里多少有些五味杂陈。
与龚晴娘宋守倾他们分开后,杏杏小脸依旧红扑扑的,先前喻永柳帮她提着的凤衔珠又回到了她手里。小姑娘提着灯,满天星斗与街上挂着的花灯一并映入眸中,一时间,不知道是星斗璀璨还是花灯更迷人。
“宴哥哥跟老道长爷爷在深山中避世,不知道有没有花灯。”杏杏喃喃道。
喻永柏摸了摸杏杏的小脑袋:“你是想时宴了?”
杏杏小声道:“是啊。想到这么好的节日,宴哥哥只能跟老道长爷爷在深山中,孤孤单单的,想起来心里还怪难受的。”
她看了看手里的凤衔珠,突然问喻永柳,“三哥哥,这凤衔珠是你赢来给我的。它是京城最漂亮的花灯,我能把它寄给宴哥哥吗?”
喻永柳笑道:“这花灯已经送给杏杏了,自然就是杏杏的。杏杏说了算。”
杏杏“哇喔”一声:“三哥哥真好!”
杏杏又巴巴的看向喻永柏:“二哥哥,你的商队是不是快回咱们老家那边了?”
喻永柏无奈一笑:“是啊,虎娅要带队回去一趟。你放心,到时候我让虎娅亲自给时宴送过去。”
杏杏小小的欢呼一声,高高兴兴的同兄长们往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