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晴娘厌恶道。
周云益脖子都气得又红又粗,他死死的瞪着龚晴娘,突然冷笑:“好!我等你来求我的那天!”
说完,周云益拂袖而去。
只是他先是挨了一脚,脖子上又被刺了一下,走得着实算不上多潇洒。
龚晴娘看着周云益的背影,往地上唾了一口:“有病!”
喻永柏一直拧着眉头,没说话。
龚晴娘回头一看,又有些担心:“喻老板?怎么了?”
喻永柏皱眉道:“......这周云益突然来发疯,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龚晴娘看向喻永柏,等他说下去。
喻永柏咳了一声,多少有些不自在:“......先前我查过王珈珈家里人,她哥哥,是个赌徒,几个赌场的大老板把他当金主养着,时不时的就从王珈珈她哥哥身上敲一笔大的下来。”
龚晴娘反应过来,眉头也皱了起来:“......王家家世一般,不然威北侯府也不会一直卡着王珈珈,不让她进门。所以,王珈珈她哥哥那些赌账......”
“是周云益替他还的!”
“也就是说,周云益突然发癫过来说想要纳我为妾,是给王珈珈她哥擦屁股擦不动了,喊我这个冤大头来给他送银子呢?”
龚晴娘一阵分析,越发觉得恶心:“......我方才怎么没一金簪子刺死他得了!”
“不过,也是巧了。”喻永柏看向龚晴娘,“方才我们还怀疑你二叔三叔那边频频支账是因为烂赌,这会儿周云益过来说那堆恶心人的话,又加上王珈珈她哥也是个烂赌鬼......”
龚晴娘眼神一亮:“这其中未必没有关联性!”
“没错。”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行动派的性子,迫不及待分头去查这事了。
杏杏送了这俩人,就见着白晓凤拉着桂哥儿,一副抑制不住脸上笑的模样,鬼鬼祟祟的从街对面的茶铺子里过来,问杏杏:“那俩人走啦?”
杏杏点了点头。
白晓凤则是笑的合不拢嘴:“......所以,那还真是你未来的二嫂嫂啊?”
杏杏又点了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
她又嘱咐白晓凤:“二婶婶,只是二哥哥还没上门提亲呢,咱们私底下这么说说也就算了,总不好说出去的。”
白晓凤满面春风:“哎哎哎,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晓得的......哎呀,那姑娘看着是真的不错,英气十足的,我看了也喜欢——来来来,他们左右也是走了,杏杏你快同我讲一讲,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
白晓凤拉着杏杏就又往茶楼雅间去了。
桂哥儿耸了耸肩,跟着两人背后,也上了二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