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以前苏榆北肯定会想歪,但今天打死他都不会想歪。
就见苏榆北哭丧个脸道:“运动就别做了,吃完了饭,我还得赶紧回去那。”
安卿淑却已经来到了苏榆北跟前,还活动着手脚,满脸平易近人的笑容。
就见安卿淑突然收起笑容,把苏榆北拽起来,用力一推,苏榆北直接倒在沙发上,安卿淑骑在他身上便是一通粉拳。
论战斗力,安卿淑肯定不是苏榆北的对手的。
但奈何苏榆北一是理亏,二那,又怕自己反抗伤到安卿淑,毕竟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当然该坑还是要坑的,不然对不住长阳县几十万百姓。
现在苏榆北只能护住自己的狗头,躺在沙发上当安书记的人肉沙包。
安卿淑此时骑坐在苏榆北身上,一边锤苏榆北一边道:“我让你坑我,我让你抢我们隆兴县的商户……”
说一句打一句,安卿淑可没留手,实在是被苏榆北给气坏了,都被他连着坑三次了。
尤其是美食节那次,心疼苏榆北苦兮兮的修路,带他去隆兴县休息下,参加下美食节,结果这混球就把她精心策划好了好久,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的美食节就给搅合了,成了他们长阳县的嫁衣。
这次又把果夫山泉给弄走了,为了留住果夫山泉安卿淑不但动用了家里的关系,自己也是煞费苦心,结果最后又是鸡飞蛋打的结果。
而始作俑者就是苏榆北这混球,安卿淑如何不生气?自然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可打着,打着安卿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一开始苏榆北这混蛋还认错、讨饶,可很快这混球连脑袋都不护着了,红着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安卿淑突然感觉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自己,让她感到有些难受。
安卿淑伸出手就去拽,嘴里还道:“苏榆北你身上这什么东西?”
可下一秒安卿淑立刻发出一声惊呼,立刻意思到苏榆北带的是什么凶器了。
苏榆北红着脸很是难受的道:“能不能下来,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
安卿淑脸也红得吓人,飞快的从苏榆北身上爬起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卿淑靠在门上剧烈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刚才握住凶器的手看了一眼。
下一秒安卿淑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呼吸非但没平复下来,反而是越发紊乱了。
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筷子腿此时也紧紧的并在一起,时不时微微摩擦一下。
苏榆北则是拿起自己的包弯着腰,跟个大虾米似的溜了,在不走,一是丢人,二他也怕在被安卿淑打。
安卿淑虽然是个女孩,但铆足了劲往他身上招呼,也是很疼的。
现在不跑等待何时?先溜为敬!
当安卿淑在出来的时候发现苏榆北跑了,立刻又气得够呛,自己一没打够,二那,做了这么多菜,苏榆北这狗东西一口都没动。
有心想把苏榆北这狗东西叫回来,但想想刚才的事安卿淑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自己闷头吃饭,结果吃了一口就吐了。
很快安书记精心制作的四菜一汤就进了垃圾桶,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茶几上吃泡面。
堂堂县委书记日子过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惨的没谁了。
但没办法,谁让安卿淑的手艺实在是拿不出手,她做那玩意看着还行,但狗都不吃。
次日上午项阳宏带着一干县领导到了长阳县,参加了长阳县跟果夫山泉的签约仪式,安卿淑也来了,看苏榆北的目光非常不善。
苏榆北心里直打鼓,但却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忙活。
现在项阳宏是春风得意,总算是可以一展自己心中的抱负了,苏榆北这小兄弟也争气,拿下来果夫山泉分厂这么大的项目,给他长脸了。
但谁想签约仪式一结束,项阳宏到了会议室想随便跟大家说两句,谁想安卿淑就道:“项书记我有个事要跟您汇报一下。”
苏榆北立刻心里咯噔一下,这娘们要干啥?
项阳宏笑道:“安书记有事你就说,这也没外人。”
安卿淑冷冷的看了一眼苏榆北道:“项书记我想问问您,苏书记带着赵家村的人祭祖,烧了好多纸钱、纸人、纸马,他还亲自挨个坟的拜祭,这算不算是党员干部带头搞封建迷信?”
苏榆北立刻是变颜变色,你大爷的安卿淑,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想干嘛?
安卿淑想干嘛自然不言而喻,想出气呗,昨天也没打过瘾,精心制作的饭菜苏榆北这狗东西也没吃,害得她一个人在家吃泡面。
今天当着项阳宏的面不给苏榆北上眼药,什么时候上?
武利民等人脸色很是古怪,苏榆北干的事可不光是带头祭祖,他还把剧组的人找来帮他装神弄鬼吓唬赵家村的村民,但这事安卿淑好像不知道。
项阳宏则满脸黑线,立刻对苏榆北是怒目而视,没好气的道:“苏榆北你想干嘛?”
苏榆北讪讪笑道:“没干嘛啊,就是……就是吧……”
项阳宏瞪着苏榆北直接骂娘:“就是你奶奶个屁,你是党员干部,你怎么能带头搞这样的事?你给我写检查,要深刻,回头上市里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宣读你这检查。”
仍下这话项阳宏迈步就走,不是不想多跟苏榆北待一会,是怕安卿淑在弄出点苏榆北的黑料来。
自己这小兄弟办事向来剑走偏锋,要结果,不要过程,胆还贼内,没他不敢干的。
在出点黑料的话,自己怎么处理他?难办啊,还是先走吧。
苏榆北看着安卿淑道:“没完了是吧?”
安卿淑几步上前,微微仰起头看着苏榆北道:“没完,苏榆北我跟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
仍下这句话安卿淑也是转身就走。
苏榆北则是倍感头疼,被安卿淑惦记上能有好事?
可想把安卿淑哄好了,难度也比较大,实在是自己干的缺德事太多了一些,都快把安卿淑这只肥羊的毛给薅光了。
这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