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低头看看罗雯,说实话,爱上如此漂亮,身材还好到极致的女人,不难。
但这女人虽然美到极致,却让苏榆北感觉她身上透着浓郁的味道——危险!
这女人就像是D品,一旦真爱上她,便能让男人彻底沦陷,成为她的奴隶,她让男人去干什么,这个男人都会心甘情愿的去干。
并且是毫无底线,毫无原则的去帮她办她想办的任何事。
到现在苏榆北也明白罗雯的意思了,她需要一个爱情的奴隶,她要用爱情这个东西彻底掌控自己,用一个现在很流行的词语来说那就是——pua!
苏榆北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心中的王的。
但现在的情况却让苏榆北不得不先选择答应下来。
原因很简单,抚远集团账面上只有少得可怜的几千万,抚远集团已经是要快咽气了。
苏榆北有办法让抚远集团站起来,然后继续走下去。
但挡在他面前的是杜庆来、杜宝丹这对父子,不把他们拿下,在把剩下的山大王或收服,或清扫出去,苏榆北的计划就全是空谈。
杜庆来是个老狐狸,办事滴水不漏,从他身上找突破口可以,但难度太高,想在短时间找到突破口根本就不可能,而苏榆北也没那么多时间。
在拖下去,抚远集团真就咽气了。
反到是杜宝丹这个太子爷身上的突破口就在眼前,杜宝丹不是王德彪,只要把他拉下马,杜庆来想不倒台都难。
苏榆北又看看罗雯,感觉自己这个党委书记当的是真特么的累,这又是当社会大哥,又得假意爱上这个叫罗雯的女人,然后从她口中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谁家党委书记能当到自己这地步?
苏榆北道:“不难,但怎么才能让你知道我爱上你?”
罗雯笑道:“这个就不用你去操心了,你是不是彻底爱上了我,我自有判断。”
说到这罗雯后退一步,打量下苏榆北道:“把衣服脱了。”
苏榆北瞬间懵了,直接就是“啊”的一声。
罗雯妩媚一笑道:“啊什么啊?我的身体就是我的筹码,你没帮我杀了杜宝丹,我怎么可能把筹码交给你?
让你爱上我,我们就得有很多相处的时间,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好的话,你明天就来我这当健身教练,不好的话,那只能来我这当个保洁人员了。”
苏榆北呆愣愣的看着罗雯道:“你让我来你这上班?”
罗雯捏着自己光洁的下巴道:“是啊,反正你也没工作,混社会没什么前途,信姐的,脱吧。”
苏榆北此时就感觉无比的憋屈,娘的,好好的党委书记不干,跑罗雯这来当什么健身教练,或者保洁!
都特么的怪狗日的杜庆来,还有他那个狗儿子杜宝丹,这笔帐我早晚找你们讨回来。
想到这苏榆北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
罗雯看到苏榆北精壮的上半身不由眼睛一亮,她在次来到苏榆北跟前,随即把手放在了苏榆北强壮的胸膛上。
当罗雯那微凉的手放在苏榆北胸膛上那一霎那,苏榆北就是一哆嗦,顷刻间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聂雨浓也有些痴迷的看着苏榆北宽厚的胸大肌,还有那豆腐块似的六块腹肌。
对比她们那些豆芽菜似的男同学,苏榆北身材好到了极致。
罗雯笑道:“你这身材保持的真好,明天就来我这当健身教练吧,放心,姐姐我不会亏了你的。”
说完罗雯捏捏苏榆北的腹肌,感觉手感相当好。
苏榆北无奈的道:“我可没当过健身教练,我怎么指导学员?”
罗雯笑道:“这个很简单,明天有半个小时我就能教会你,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到就可以,咱们这十点开门。”
苏榆北穿上衣服,看看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很是无奈,得,自己这党委书记暂时是别干了,来这当健身教练吧。
看到苏榆北离开,聂雨浓道:“姐你还真让他爱上你啊?”
罗雯叹口气道:“不让他当我的裙下之臣,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办我们办事?在古代有一种人被称之为死士,听说过吧?”
聂雨浓满脸惊恐之色的急道:“姐你不会想让他当什么死士吧?”
罗雯脸上的笑意顷刻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怨毒,她点点头道:“对,我需要他当这样的人,让他去帮我们杀了杜宝丹。”
聂雨浓身体立刻一哆嗦,苏榆北真的把杜宝丹杀了的话,就倆下场,一是枪毙,二是逃亡,她不想这样,于是她张嘴刚要说话,罗雯就冷冷的看着她道:“你不想给你姐报仇了吗?”
罗雯伸出手拍拍聂雨浓的肩膀喊声道:“想想他是怎么对你姐的,牺牲一个苏榆北,换来给你姐报仇,而你跟我,却什么事都没有,继续过我们自己的生活,这不好吗”
聂雨浓小脸煞白的急道:“可这对他太不公平了,是我们跟杜宝丹有仇,又不是他!”
罗雯叹口气道:“怎么不公平?只要他杀了杜宝丹,你跟我,他都可以得到,如果你跟我怀孕的话,我们就帮他把孩子生出来,帮他留个后,我们做到这个地步,还对不起他吗?”
聂雨浓不说话了,心里开始挣扎,她想报仇,但又不想牺牲苏榆北,此时的她很是矛盾。
但罗雯心里却没什么负罪感,她感觉自己兑现了诺言,那就不亏欠苏榆北什么,在罗雯眼里,苏榆北其实就是她复仇的工具而已。
苏榆北漫步在抚远市的大街上,感觉这事是真麻烦,跟一个很危险的女人去假意谈恋爱,自己要是演的不像的话被罗雯看出来怎么办?
恋爱苏榆北谈过,但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跟安卿淑那算谈恋爱吗?倆人见面基本就是谈工作,什么海誓山盟,什么你情我浓,通通没有。
在有苏榆北也担心自己真的爱上罗雯,爱情这个玩意是最不可控的,不是他不想就行的。
苏榆北叹口气很是无奈的道:“娘的,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