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安卿淑反映过来,手就被按了上去。
小苏榆北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身上,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但顷刻间小苏榆北就变得兴奋起来。
顷刻间化身成一把可以刺破苍穹的巨大长枪。
安卿淑立刻察觉到了这惊人的变化,发出“啊”的一声惊呼,慌张之下,揪着苏榆北耳朵的手都下意识的松开了。
安卿淑想把手松开,但苏榆北却死命按着不让她把手抽回去。
安卿淑不过是个弱女子,苏榆北多大的力气?她那可能把手抽回来?
趁着安卿淑还没反应过来,苏榆北腰上一用力,把安卿淑拱倒在床上,他直接扑了上去。
白天就白天吧,苏榆北管不了那么多了,错过这次机会,天知道下次机会要等到何年何月。
苏榆北大白天变身成狼,打安卿淑个措手不及,她张嘴刚要叫,嘴就被苏榆北给堵上了。
同时苏榆北一只手拽这安卿淑的手顺着自己裤子的上沿探了进去。
安卿淑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结果苏榆北就变身了。
苏榆北的舌头在安卿淑嘴里左突右闯,拼命寻找着安卿淑那条粉红色的小香舌,地方就那么大,安卿淑还能往那躲?很快就被找到了。
安卿淑目光瞬间变得迷离,一开始还在抵抗,还在躲避,但很快就开始笨拙的迎合起来。
同时安卿淑手握那把刻意刺破苍穹的长枪,这长枪不但大得离谱,并且烫得就跟烧红的铁烙铁似的,烫得安卿淑身体软得就跟棉条似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苏榆北的动作也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还闲着的一只手,开始撕扯安卿淑的衣服。
房间里的温度其实没有任何变化,但安卿淑却是感觉温度越来越高,高到让她顷刻间出了一身香汗的地步。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上边有点凉,还不等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只滚烫的手掌便勇攀高峰。
惹得安卿淑发出一声“啊”!
滚烫的巨手掌握巨峰,巨峰随着这只滚烫的手掌便成不同的形状。
安卿淑此时意乱神迷,就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就像是惊涛骇浪上的一叶扁舟,能做的就是随波逐流。
安卿淑另外一只手突然放在了苏榆北的头上,胡乱的揉搓着他的短发。
过了一会苏榆北两腿一阵乱瞪,裤子就落到了地上,他拱起身子,两只手一通操作,安卿淑的裤子也跑到了地上。
苏榆北突然直起身,眼睛血红,就像是一只饿了好久的饿狼。
而他身下的安卿淑就是那只能让他饱餐一顿的羔羊。
冷意突然穿来,让安卿淑清醒几分,这时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就剩下下边唯一一条薄薄的布料。
安卿淑的第一反应就是伸出双手护在胸前。
但此时苏榆北的攻击目标早已经不是这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了,而是下边。
苏榆北伸出手扯住薄薄布料的一层,就要往下拽,关键时刻,安卿淑猛然伸出手捂住,嘴中急道:“不行。”
都这节骨眼了,苏榆北立刻是急道:“为什么啊?难道非要等到结婚那天?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安卿淑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很是不好意思的道:“我那个来了。”
苏榆北立刻悲鸣一声,翻身起来,坐到床头,苏榆北发誓自己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大姨妈,要是能逮住大姨妈,他必须得活活打死这个讨厌的玩意。
很快传来嘻嘻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不用想,安卿淑在穿衣服了。
苏榆北心里很是来气,不想说话,也不想穿衣服,就坐在床沿那生气。
这事苏榆北越想就越生气,怒火中烧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口无遮拦的道:“安卿淑你感觉你这么吊着我合适吗?
不能跟我结婚,也不让我找其他女人,还不让我碰,你跟吕宏宇的婚约也解除不了。
真到了那天我没办法,你也没办法,你跟吕宏宇只能结婚的地步,我那?我付出了那么多,但我得到了什么?”
安卿淑身体不由一颤,穿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苏榆北越说越来气,直接站起来气呼呼道:“我现在都感觉你是在利用我,帮你摆脱吕宏宇,真到了那天,你是不是要一脚把我踹开?”
安卿淑一下红了眼眶,急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不是在利用你,我是真想跟你在一起,只是……”
说到这安卿淑低下头不说话,其实她想说只是我没做好准备,我有点害怕。
苏榆北很是烦躁的道:“什么只是,少跟我来这套,你就是在利用我,去特娘的我不玩了,我是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连我正常的需求都没办法满足,我过得也太憋屈了吧?
我跟你耗不起,我看我干脆跟左丘钰轲结婚算了,就算不跟他,我跟席彤颖在一起也比你强得多,席彤颖好几次都主动了,我为了你还得忍着
她都躺我旁边了,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她,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安卿淑此时已经是落下两行清泪。
苏榆北拿起衣服气呼呼的道:“我不跟你玩了,为了你我两次差点背狗日的吕宏宇玩死,结果到你这……哼,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完苏榆北就要穿衣服走人。
安卿淑一把抓住苏榆北的胳膊道:“你别这样,你冷静下行不行。”
苏榆北转过身气呼呼的道:“我是想冷静,可你看看它冷静得了吗?你这么吊着我,我不想在女人身上摔跟头,早晚也得摔。”
安卿淑侧头一看,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看苏榆北又要走,安卿淑也顾不得自己衣不遮体了,她也看出苏榆北是真生气了,真让他就这么走了,他气头上真没准去找那个叫席彤颖的,或者脑子一热就同意了跟左丘家的婚约。
不管是那种情况,安卿淑都接受不了,这个小男人只能是她的。
安卿淑一咬牙道:“除了那个,你让我怎么都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