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x1、x2......
听取哇声一片。
“其实一般人真做不到让那么多厂商其其拒绝咱们,但是‘J’可以。”
“它所产的枢纽组件是目前服务器制造的重要核心元件,技术已经被垄断了,咱们要想用目前厂商中比较先进的服务器,那都得用到它的枢纽组件。”
“正是因为人家手里捏着这个东西,所以才能让那么多厂商齐齐一致放弃星脉这个香饽饽,毕竟如果‘J’不供给组件的话,人家连安身立命的根本都没有了,更别想跟咱们合作。”
大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再这么耽搁下去,咱们已经没有产品宣发的先行优势。”
“这都不是能不能取得优势的问题了,关键是如果人家非不给提供服务器货源,恐怕产品会直接胎死腹中。”
同事B说道,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小A接住同事B的话茬,神情冷峻地说:“这样的话,咱们没法推进项目,目前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到时候,星脉因为营收不支宣告破产都算好了,我们还要面对赔付合作公司违约金,欠下大批债款的境地。”
大家的脸色一下变得灰白,然后又抬头齐齐看向我。
大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打工人,如果项目出问题,最严重不过被辞退。可是我就不一样了。
虽然我把星脉交给了父母的老部下打理,专心在带现在这个机器人项目,但是真正意义上掌握公司大部分股权的人还是我。
如果星脉倒闭了,直接负债人就是我。
“太恶心人了。”冯秋菁说道,“我们招它惹它了?真想恶心回去。”
她的眼睛瞄向我的电脑,“轻轻,你都打入‘J’内网了,黑他丫的!把那洋老头洗澡的视频放到‘J’年中报告大会上。”
她开玩笑般的诙谐语气让大伙儿沉重的气氛缓和了一点。
我忍俊不禁摇摇头,“不行,只能看不能碰,我不是专攻这个的。而且只能看到一部分表面的资讯,再深.入就要被人家发现远程ban机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就不信这世界上就‘J’一家生产枢纽组件,也不信没有一家厂商会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冯道。
我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捏着下巴,垂眼思考着。
如果国内没有办法找到供应商,那国外呢。
我想起卢弗教授,他自己有一所研究所,从在M国IT相关学术领域一直是最前端的。
先前我在教授项目组帮过忙,知道他向来有自己组装一些电脑器械之类东西的习惯,也跟直接生产这些高精尖元件的厂商有联系。
或许问问他,能得到什么线索?
我握紧了手机,拨通了跨洋电话。
响了一阵儿,那边接通了电话,似乎疑惑是谁联系的他,电话里传来卢弗教授的声音:“你好,卢弗。你是?”
我现在的电话号码,跟之前留学的时候用得不一样。
“老师。”我道,教授一下就听出来了:“轻轻?”
“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