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宋徽宜沈聿青新婚夜 > 第307章 茶有点酸

宋徽宜在他腰后掐了把:“你不要打岔!”
“他和你一样大!”沈聿青不满道。
“……”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宋徽宜简直不想搭理他。
他已经看到沈如也的结局,这次回来纯属凑个热闹,他没有半句正经话。
没有正经事,他严肃不起来。
宋名立和程让说:“你和沈如也说,五日后你会将徽宜绑来。你和他提要求,你把徽宜交给他,他交出你母亲。”
“他不会同意。”
“他会同意。”
程让诧异。
宋名立说:“他背水一战,只此一遭,布不了太多的局。
他心中清楚,这次成功,你就是最大的帮凶。你没有退路,只能听命于他,就算你母亲在你身边又何妨?
失败了,他有退路,拍拍屁股出国逍遥快活。你这枚棋子就是弃子,他没机会用到,你母亲自然对他没用了。”
只要沈如也确定宋徽宜会落到他的手上,他会爽快的交出人。
宋名立的考量,程让也想到了。
只是——
“你们确定要让宋徽宜落到他手上?”
这点程让从未想过。
宋徽宜被所有人宠着,他不相信他们会让她亲涉险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宋徽宜自信而笑,“沈如也吃瘪这么多次,让他‘成功’一次又何妨?你就这样做,如何撇清他的疑虑,你知道怎么说。”
他们有自己的布局。
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信任程让,没有和他说旁的。
程让也没有追问。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能达到目的,别的和他没有关系。
话到这里就打止。
宋沛文起身:“你父亲生前留下很多东西,我都收在一个房间里,你是否要看看?”
程让犹豫了一下。
他对这个父亲很陌生。
一代枭雄的陨落,就有新一代枭雄出来,人人记新不记旧。
程让到八岁,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他悄悄打听过。
距离程老离开已有近九年,不再有人提起他,更别提有人还记得他。
他知道,青帮的宋先生是程老的义子。
当时世道很乱,宋沛文自顾不暇,并不风光。
这几年风向变了。
新一代枭雄,大家说起都会提到青帮的宋先生,他面相斯文,杀人却不手软。涉足军政商三界,势力庞大。
道上再无程老的名字。
半晌,他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从一个孩童成长为一个男人,说不想念父亲是假的。
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父亲。
程让跟着宋沛文上楼。
周时和沈聿青闲聊:“我过来时,身后跟了几个小尾巴,用了你上次给我的手榴弹。”
“怎么样?好用吗?”沈聿青笑。
“差点把我也炸了。”
周时冷冷睨了他一眼,“以前还有两秒缓冲,你这玩意撞上东西就炸,你想要我死不用拐着弯子。”
当时他一派镇定,实则也有些胆怯。
沈聿青哈哈大笑。
他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理直气壮:“对于你来说,有没有这两秒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周时冷眼看他,“再晚一秒,我就被爆炸撕成碎肉了。”
车子被爆炸余震,差点失控。
他甚至能感觉到后背的灼热。
他说,“你出去看看我那台车子,屁股成了什么样?德国进口,我花了大价钱,你得把钱赔给我。”
“拿着这玩意你贴着敌人用,那也是活该!”沈聿青毫不客气。
他说,“这玩意比木柄手榴弹方便许多,握着麻尾可以甩很远!只要准头好,触信爆炸,敌人防不胜防!”
宋鹤平好奇问:“你从哪搞来的图纸?”
青帮也拿了些,不过还没用过。
沈聿青说:“日本人那里搞来的,我手下的人照图纸改良,比原先足足轻了三两!”
他手下能人很多。
武器图纸到他们手上,他们都会进行一定的改良,力求效果更佳。
三两听着是个小数字,在武器上确实很大的跨越。
更轻便,扔的距离更远。
宋月成还想聊聊武器,沈聿青不耐烦的摆摆手。
他拉着宋徽宜起身:“和你们几个大男人聊天有什么意思?我见缝插针回来一趟,总得和徽宜单独说说话!”
周时说:“我跑这一趟,成了你们的随从。”
“能成为我的随从,你就偷着乐吧!”沈聿青大言不惭。
几人没眼看。
宋徽宜从沈聿青身后叹出一个头,抱歉一笑:“九爷,今天多谢你跑一趟,明日我去大都会找你喝茶。”
沈聿青将她的头塞回去。
他道:“喝什么茶?你和他喝茶的次数比见我还多!”
“你要庆幸现在还有你能抱怨的时候。”
周时淡定答,“你不在南城,徽宜自然和我亲近些。指不定你下次回来,墙角都被我撬了。”
沈聿青捋起袖子想赶他走。
周时稳如泰山,就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他露出不明显的笑意:“这茶有点酸。”
指桑骂槐,都听明白了。
宋徽宜简直无奈,忙扯着沈聿青上楼。
这两人凑到一块,总要拌两句嘴。
宋月成张大嘴看着周时,心中很是仰慕——
周时竟然能让沈聿青吃瘪!
他主动坐到周时旁边,殷勤道:“九爷,听说你竹叶刀用的很是顺手。这会正好没事,我们去后院比试比试?”
宋鹤平说:“那你们去吧,我和大哥还有事要办。”
这话更深得他意。
比试是假,偷学两招是真。
等沈聿青真和他姐结婚,见沈聿青的日子更少不了。
他得提前学上几招,好让沈聿青这张牙尖嘴利的嘴无处使劲!
大哥二哥不在,更有利于他学习。
沈聿青和宋徽宜回了房。
他关紧房门。
刚进门,就听见一声“臭男人”,紧接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喵呜着扑了过来,尾巴勾着他的腿蹭来蹭去。
沈聿青俯下身,将牛乳抱起来。
他笑,拿脸去蹭牛乳的脸:“徽宜,你还没让这鹦鹉改口!我每次来你房间,都要被它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