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中的疼还带着对往后的恐惧,她害怕顾容珩真的会那样对她。
手指紧紧捏在顾容珩的衣襟上,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吃疼的声音,顾容珩的动作却越来越重,喘息着手指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四月闭着眼忍受着,不想在这个时候反抗顾容珩,尽管她只觉得现在的委屈,让她几乎想要大哭。
顾容珩倒是没想要在这个时候要四月,他知道她有身孕,以往四月有身孕时,四五月时都是可以的,只是现在顾容珩即便再想要她也忍着。
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伤了她。
四月也感受到顾容珩身体的变化,她有些坐立难安的坐在顾容珩的腿上,感受着他粗暴捏在自己身上的手指,眼里的泪光越来越多。
唇畔的蹂躏终于结束,她感觉自己被顾容珩捧住脸颊,他炙热的呼吸就落在自己唇畔,他深邃沉默的眼睛就紧紧看着自己。
“四月,一个月后,你要再不知道你错了什么。”
“我就会剥夺去你所有得到的东西,让你再回到之前的日子,你知道了吗?”
四月紧紧拽紧顾容珩的袖子,眸光中的泪水缓缓滑落,她看着顾容珩,声音颤抖:“夫君可不可以提醒我,四月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
顾容珩手指擦去四月眼里盈出来的泪光,看着她被蹂躏的糜艳的唇畔,脸颊嫣然,低低道:“四月,别装糊涂,你明白我要什么的。”
他说着抱着四月站起来,放她坐在椅子上,弯腰白袖扫在她脸颊上,轻抚她秀丽的眉眼:“四月,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能得到一切,为什么我身边只有你。”
“你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自始至终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你不能给我,不肯给我,那便你我两宽,别再见了。”
顾容珩说着垂下手指,转身走出了书房。
四月坐在椅子上,手指撑着扶手,看着顾容珩冷漠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无比难受。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守在门外头的春桃看见顾容珩出去,又见着顾容珩出了院子,这才连忙推开门进来,才一跨进屋子,就看见四月一脸苍白泪色的坐在椅子上。
那唇角还落着红痕,下巴上也残留着指印,这副样子不用想也知道经历了什么。
春桃连忙走进去,从怀里拿出帕子去擦四月脸上的泪光:“夫人,出什么事了?”
“刚才奴婢看大人又出院子了。”
四月无神的眸子这才看向春桃,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哽咽着倒去了春桃的怀里。
“春桃,我做错了什么?”
春桃忙托住四月的身子,轻轻拍着四月的后背问:“夫人怎么了?”
“可是大人说了什么?”
四月哽咽的声音几乎不成语调:“夫君想要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