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不想再做他发泄的工具
沈玄鹤的卧房房门紧掩，沈鹿宁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松柏端着托盘从隔壁的书房出来。
“小姑母，三少爷在书房呢！”
“嗯，我找三少爷有点事，不知三少爷有没有空？”
松柏憨憨笑起来，实话实说：“三少爷最近很忙，得彻查军饷和抚恤金发放的事宜，自然是没有......”
砰！
他话还没说完，书房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转身一看，原来是杯子摔落在地，碎成片片。
奇怪，他方才把杯子放得好好的，怎么就摔了呢？
该不会——！
松柏瞬间明白主子的心思：“小姑母！三少爷忙虽忙，但说句话的时间还是有的，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儿，我带小姑母进去！”
顺便收拾地上的狼藉。
收拾好摔碎的杯子后，松柏退身出去，还很懂事地掩上房门。
沈玄鹤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也没有吭声，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存在。
沈鹿宁捏了捏手心，低声打破这股诡异的安静。
“三少爷，多......多谢。”
他仍是垂眸看着手中的账簿，没有理会她。
“多谢三少爷替我撑腰，我不知道三少爷救了小青，误以为三少爷故意偏袒包庇表小姐，是我小人之心了。”
“过来。”
沈玄鹤总算是放下手中的账簿，抬起一双幽深的鹰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站着没动，沈玄鹤也不开口逼她，只是用粗粝的大掌在桌案上叩了两声，咚咚——
示意她乖乖听话。
沈鹿宁只好缓步走到他身边。
他身子往椅背上靠，留出一个能容纳她的空间。
沉声命令：“坐上来。”
她就知道靠近他准没好事：“我只想来同三少爷道谢，说完便走，用不着坐了。”
大手忽然搭上她的腰际。
肆无忌惮地摩挲。
“我记得之前教过你，道谢不是敷衍人的一句话，我给你撑腰，想要的仅仅是一句道谢？”
自然不是。
他要的是她这个人，她的身子。
腰间的手愈发放肆，一点点把她整个人拉进他的怀中，她力气不敌他，最终半推半就坐在他的腿上。
“我虽感谢三少爷的撑腰，但不想回到过去的关系，我不想......”
不想再做他发泄的工具了。
沈玄鹤壮实的手臂将她锁在怀中，捏住她下颌，迫使她与他对视。
“你似乎弄错了一点，我们的关系从未结束过，何来回到过去一说？”
上位者的傲慢和威仪在他身上淋漓尽显。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结束的权利：“三少爷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沈玄鹤看着她耳垂那颗软软的朱砂痣，鲜红得像朵绽放着的彼岸花，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惩罚她的不知好歹。
他声音低哑：“到我腻为止。”
她继续追问：“三少爷何时才会腻？”
总不能一直空无边际地等下去，她想知道确切的时间，才好有个盼头。
沈玄鹤蓦地凑近她，硬朗的五官在她眼中放大，鼻尖满是他的气息。
“等我寻到一个，比你更令我舒服的人。”
说完，他把滚烫至极的气息喂进她嘴里，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一并碾碎在水渍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