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震看到人皮面具上的五官时，脑子里瞬间炸开。
这不正是桃南镇分堂长老的脸皮吗，怎么会在苏玉燕的手中？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我分堂长老的脸皮？”
柯震想夺过那张脸皮好好看看，无奈身上的穴道还没有被解开。
他现在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玉燕把人皮面具收起来。
苏玉燕见柯震认出了分堂长老的脸皮，她很快又在柯震的心里填了一把火。
“这张脸皮就是温子明的杰作，他杀了你的分堂长老，还剖下对方的脸皮做成人皮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
他利用自己会易容术的技能，做起了桃南镇的分堂长老。
怎么样，这回你肯相信我的话了吧。”
苏玉燕的话，让柯震的心里顿时炸开了锅。
他刚刚确实有看到，温子明在跃上屋顶时，似乎变了模样。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温子明居然还会易容术。
他早就知道，温子明这人野心很大。
当初温子明向他力荐自己时，说出的名字居然与分堂长老的名字一模一样。
当时柯震看出温子明这人擅长使毒，而且武功也不弱，便将他派去桃南镇的分堂，做起了分堂长老的手下。
这才几年光景，那桃南镇的分堂长老就被温子明给杀死了，还剖下了他的脸皮戴在自己脸上。
要不是今日柯震被活捉，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桃南镇的分堂长老早已经换了人。
怕是温子明并不想仅仅做一个分堂长老，他还觊觎着总堂主的身份。
柯震越想越气，他这么多年来，居然都没有看清楚温子明的庐山真面目。
看着柯震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苏玉燕在心里偷笑。
好在温子明制作出了好几张同样相貌的人皮面具。
否则她还真是无法说服柯震，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柯震深吸了一口凉气，如同斗败的公鸡般看向苏玉燕。
“你想在我这里知道什么？”
苏玉燕没有开口，而是看向段无炀。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温子明是个傀儡师，还操控了柯震的意识。
她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
段无炀适时开了口：“罗州城西的老宅在三年前曾失过火，这件事你可知道？”
柯震被问得一愣，脑子里飞速运转着。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三年前派人去罗州城西的老宅处放火。
“这件事我并不知晓。”
段无炀深深地注视着柯震的表情，见他并没有在说谎，便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温子明一人所为。
“你设立这个讯羽堂，是用来搜集东州国的情报，转而将情报转交给西晋国的皇帝，想以此获得更高的权利。我有没有说错？”
柯震冷哼一声：“是又怎么样，要不是东州国的皇帝昏庸无道，这么多年连几个边关都快要守不住了，我又怎么可能会有造反之心。
我想与西晋国的皇帝合作推翻东州国的皇朝，重新建立新的皇朝，有什么不对？
你们识相的就把我放了，否则让西晋国的皇帝知道我死在你们手里，定会派更多的兵力来攻打东州国。”
看着柯震一副势必要推翻东州国皇朝的架势，段无炀只觉得这人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