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周应淮含含糊糊的,“以前多的吃不完,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没了。我试试,没准儿能吸出来。”
傅卿有气又急,又推不开他。
“你还好意思说!”
她紧张的看着玉丫头的屋子,生怕她开门出来撞见。
乡下人家没有专门洗澡的浴室,以前夏天可以去河里洗,断水后都是端盆水到屋后洗。今天大家都洗过了,就只剩下自己,傅卿犯懒就没去屋后,只是在墙角那个装着隔板能暂且遮身的地方随便洗洗。
谁能想到周应淮会跑过来。
他埋头不理其他,只专注的像个孩子。傅卿被他弄得浑身酥麻,好几次都差点软下去,还得忍着那些差点溢出口的羞涩声音。
察觉到她的分心后,周应淮略有不快,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
傅卿差点喊出声,又被他的吻给堵了回去。
“卿卿,给我。”
傅卿神情慌乱,“别乱来,万一把玉丫头弄醒了......”
“不会的。”
周应淮不给她任何机会,再次吻住她的唇,趁她意乱情迷时一路往下......
傅卿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她只记得周应淮有使不完的牛劲,连着要了她两次......
隔天她是被咩咩声吵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太阳都晒进来了。
乐安不在身边,应该是被周应淮带出去了,可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孩子嬉闹的声音都没有。
傅卿从床上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
她心里骂着周应淮,脸却一片绯红。
走出房外,他们还真没在家里。
她用清水随便抹了一把脸,看见昨晚自己洗澡那一处地方,她脸上才退下去的热意唰的又上来了,直接涨红到耳根。
厨房里还留着一碗粥,还有一小碟子腌鸡肉。
鸡肉是生的,明显没上锅蒸过,傅卿心里咯噔一下,周应淮不会让玉丫头也吃了生的吧?
她三两口把粥喝完,这才急着出门找他们。
远远看着井边围了好多人,这才想起今天是大伙儿把粮食放进地窖的日子。
等她到了地窖那一处,乡亲们正要把粮食送下去。大家的粮食都用竹筐装着,打上各家的标记。
架子也已经搭好了,以后地窖就能分成上下两层,够全村人用。
见她过来,老刘头忙说:“周家媳妇儿你可算是起来了。”
傅卿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狡辩一下自己没赖床,又听春生娘说话。
“你家周应淮说你昨天睡得晚,不让我们吵你,连你家周乐安都给抱到李云家去了。”
傅卿更不好意思了。
只见老刘头拿出一张布来,又递给她一根碳枝。
“咱们村里各家要放进去的粮食还得麻烦你帮着记一下,也省得以后闹不清楚。”
村里能识文断字的只有周家了,这事儿自然只能交给他们。
傅卿把东西接过来,“那周应淮呢?”
“一大早就领着村里半数的男人上山取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傅卿心下一沉。
他上山岂不是得两三天?
那少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