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过顾虑,离过婚带孩子,凭什么你会选择我,纵然如此,我还是想争取,不想错过,我知道感情有多珍贵,宁宁,在你没有做好准备想进行下一段感情之前,能不能再给点机会。”
孟劭骞说到后面,变得小心克制,给足了所有尊重,没有强迫她一定要接受自己,“起码......不要有意疏远......”
在还有机会的时候,他不想轻易放弃。
程安宁磕磕巴巴,舌头打结,仿佛还能听见自己胸腔内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
孟劭骞低头注意到她穿着拖鞋,“怎么没穿袜子?”
程安宁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想下来丢个垃圾,没想到......”
“抱歉,是我心急了,宁宁,你赶紧上楼回房间。”
孟劭骞摁了电梯,将人温柔推进电梯,不需要她为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做出什么回应。
程安宁心烦意乱回到住处,关上门后没多久接到孟劭骞的微信。
【希望我刚刚的话没让你觉得有负担,宁宁,我只是想告诉你,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不会再让她来找你,我会处理好我自己的事。】
程安宁没有回复。
她不知道怎么回,说实话,他是不是离异不重要,如果没有周靳声,再年轻几岁,她或许真的招架不住了,但以上条件不成立。
......
周靳声回了桉城引荐徐东扬见了周宸,安排了一顿饭局,这次饭局周宸和徐东扬相见恨晚,痛快畅饮,合作的意向热切。
周靳声不参与他们的合作项目,偶尔聊上几句,更多时候他在抽烟,不怎么参与话题,他即便明白,也不愿意参与。
饭局结束后,周宸安排司机送徐东扬回下榻的酒店,徐东扬喝得酩酊大醉,失去了意识。
等人走后,周宸拍了拍周靳声的肩膀,说:“怎么一晚上无精打采?太忙了?”
“有点。”周靳声问他,“真要拉徐东扬入伙?”
“他吞并陈湛大部分在桉城的生意,在姓陈的出事后还能安然无恙,不受一点牵连,说明他这个人的手段不能小觑,港圈明面上不如二十年前辉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家背后也跟京沪有关系,不在圈子权利最中心,他在旁系嫡系也能跟着喝上肉汤。”
周靳声想起上次和徐东扬的饭局,他没提起陈湛,反倒是徐东扬自己先聊起了陈湛的事,他说:“想我死的人不比想陈湛死的人少,不过我不是陈湛那蠢货,他没能沉住气,栽在女人手里,我可不会。”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古往今来多少成就千秋霸业的男人栽在女人手里,历史教育后人,远离祸水。”
回到车里,周宸喝了一点酒,吩咐司机开车,他醉意阑珊说:“徐东扬还有个能干的岳父,他才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你跟他来往别掉以轻心,多少留一线防着点,别被他带沟里去了。”
周靳声站在车门,淡淡应了句:“知道了。”
“对了,听说你最近一直往桦市跑?”
“有项目。”
周宸来了句,“安宁也在桦市?”
周靳声搁在车门的手紧了紧,一秒后松开,“她在KI工作,上个月底去KI意外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