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烟不喝酒,认真吃饭,吃完饭又支了台麻将桌搓麻将,在场的人里就秦棠不会玩,其他都会。
张贺年不玩这个,拉着秦棠先去房间洗澡换身衣服,其他人就在那玩。
秦棠看张贺年很疲倦的模样,说:“今天给你打电话时你是不是在忙?”
“没忙什么。”
秦棠又问:“你很累,要不要先休息会?”
“开间房?”
“嗯,你补个觉吧。”昨晚他睡得晚,早上又起得早。
张贺年不累也装累,“你陪我?”
“好。”
来到一间房,门打开,张贺年进屋就解开衬衫纽扣,一边走一边说:“上次我们也是在这间房。”
秦棠想起来了,伴随那些旖旎的画面,历历在目似得,房间里的布局没什么变化,和半年前一样,她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张贺年打开衣柜,取出睡袍,“洗澡,一块?”
“不要。”秦棠怕了都,尤其是在这里,她不想晚点起不来。
“害羞了?”
只一个眼神,秦棠浑身火烧火燎的。
“才没有。”她生涩转移话题:“晚上不会在这过夜吧?”
“不一定。”张贺年进了浴室,门没关上,脱掉衬衫,对着门的浴室镜子倒映出男人的身材,肌肉线条瞩目,特别是腹肌。
秦棠好心帮忙关上门,隔绝了淋雨声音,她坐在床边,床榻弹性很好,很软,坐上去微微弹了弹,脑海里的旖旎画面更加浓烈。
不断回放。
她有种直觉他是故意的。
等张贺年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珠子,沿着脖子滑进浴袍的衣领里,脖子锁骨一片水光,他胡乱拿毛巾擦头发,仗着短发,不需要做造型,见秦棠坐在床边,他走来在她跟前蹲下,双腿岔开半蹲,把毛巾塞她手里:“帮我擦擦。”
他身上传来阵阵沐浴露的香味。
外面天还没完全黑,还是傍晚,残阳斜照,落日余晖。
秦棠帮忙擦完,“叶繁姿......”
“嗯?”张贺年闭着眼睛,低头,指了指脖子,那也要她擦一下。
秦棠犹豫着说:“如果叶繁姿一直和陈湛纠缠,那她......”
“那她不会有好下场。”张贺年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以后不管她再怎么找你,都不要理她,更不要单独见她。”
“好的,我知道了。”
擦完头发,张贺年拿掉毛巾,握住她的手低头贴上她的掌心,蹭了蹭,说:“张徵月离婚了,棠棠。”
“离掉了?”秦棠反应过来,“刚刚来的路上你接的电话是她打的?”
“嗯。”张贺年吻她的手指,“她现在出国了,短期内不会回来,棠棠,我快能持证上岗了。”
秦棠脸红得不知道说什么,手又被他握着,他掌心很烫,她从床上起来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张贺年圈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秦棠也说不出来自己怎么了,就想抱他,低头埋进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才能安下心来。
“你什么都不说,那我可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