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张父直接问:“张徵月离婚跟你有关系?”
“有。”
“好样的,都把注意算计到自家人身上。”
“不离婚,难道等着秦学发现萧萧不是他亲生女儿?”张贺年冷冷反问,点了根烟咬在唇边。
“你说什么?”张父很明显没想到这点,“到底怎么回事?张徵月又干了什么?!”
张父常年不在家,家里的大大小小事都是张夫人一手操持。
张贺年走到窗户边,看着庭院的景色说,“张徵月和她前夫的弟弟搞上了,萧萧不是秦学的女儿,是她前夫弟弟的。我劝她离婚,是为了她好,免得事情败露,更加不能收场。”
“她居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张父气得双手背在身后,走来走去,“你怎么不早说!”
“怪起我来了?”
“你老实告诉我,秦学惹上的麻烦跟你有没有关系?”
“跟我无关。”
张父又问:“那你对秦棠还不死心?”
“死不了一点。”
“非得是她?”
“是。”
......
张夫人在楼下捏着眉心,让陈妈拿了护心丸来吃了一粒,秦棠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关心问了问:“夫人,您还好么?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老毛病了。”张夫人吃了药缓了缓,靠在榻上休息。
秦棠坐在一旁。
乖巧温顺,不知所措。
张夫人说:“如果你不姓秦,我不反对你和贺年,可是秦棠,你不适合他。”
秦棠抠着手指头,没有说话。
“贺年有自己要肩负的责任,你们俩不是一路人,你帮不上他,我要的儿媳妇必须精挑细选,何况你父亲还出了这种事,这要是你们真有什么,以后张家在外面真抬不起头来。”
张夫人推心置腹,握住她的手,“秦棠,看在我对你也不错的份上,帮帮我好么,就当是请求你,帮帮忙。”
秦棠眼眶泛酸,她心里有愧疚,可是说什么都晚了,她不想放弃张贺年,万劫不复也好,身败名裂也罢,就当她自私,她没有表态,垂下眼帘。
张夫人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秦棠,你和陆城快点结婚,只要你结了婚,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你母亲,我也会让你接走。”
“夫人......”
张夫人见她犹豫不定,话锋一转:“你要是敢和贺年再有什么,别怪我心狠。”
“怎么个心狠法?”张贺年从屏风走出来,不知道在那听了多久,“还要拿蒋老师威胁她?同样的招数还要用多少遍?”
张夫人满脸愠色,“你偷听?”
张贺年看向秦棠,“过来。”
秦棠不敢动,眼尾泛着红。
张夫人一把抓住秦棠的手腕,指甲锋利,嵌入皮肤里,秦棠疼得皱了下眉,不敢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