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秦棠是在张贺年的房间醒过来的,床褥凌乱,地上是散落的衣物,张贺年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睡了一下午,还是累,打不起精神,翻出手机拨通张贺年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张贺年声音低沉,“公司,醒了?”
“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回,有点事,你和程安宁先吃,不用等我。”
“那你别喝酒,吃清淡点。”
晚上程安宁回来,一进门扑过来抱住秦棠,“宝贝我下班了,亲一口~”
之前张贺年说请程安宁过来坐前台是开玩笑的,给她安排的面试岗位还是和她专业对口的,走正常的面试都过了直接开始上班,程安宁很快适应新环境,同事也好,工作环境也好,肉眼可见开朗很多。
“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张贺年呢?”
“他有事,晚上不回来吃饭,就我们俩。”
程安宁吃饭还在侃侃而谈,说新环境说新同事,还说公司的帅哥好多,人均一米八,大长腿,还有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她看不过来了。
秦棠看到程安宁这么高兴,悬着的心也渐渐落了地,不断往她碗里夹菜:“那就好。”
“不过麻烦了,我没办法帮你监督张贺年,我连他面都见不着,你等我,等我干到部门老大的职位,我天天帮你盯着张贺年。”
秦棠忍俊不禁,“好好好,来多吃点。”
吃完饭,程安宁回到房间加班加点工作,秦棠没有打扰她,搬着笔记本到张贺年房间学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醒过来,被张贺年搂在怀里,他身上还有酒味,挺刺鼻的,她揉着眼睛问:“你喝酒了?”
“没有,去酒局沾上的。”张贺年蹭蹭她脖子,交颈相贴,他身上很烫,还没洗澡。
“那你吃饭没有?”
“吃过了。”
他刚回来推门进屋便看见秦棠躺在床上睡着的样子,别提多诱人,还给他留了灯,一时情难自禁想吻她。
秦棠乖巧伏在他胸膛上,说:“那你去洗澡吧,一身酒味。”
张贺年又蹭她脖子,她被迫仰起头,他来了恶性趣味挠她的痒痒肉,她痒得到处躲,踹被子推他,哀求道:“别挠了,求你,好痒啊!”
她很怕痒,尤其是腰后有个敏感的位置。
一碰就受不了。
张贺年偏偏要碰,“喊我什么?”
“张、张贺年!”她喘着大气。
“再喊。”
“老公......”她咬唇,眼泪挤出来,实在没办法,娇滴滴喊了声,“求你了,别挠了......”
张贺年眼神瞬间暗下来,喉结上下翻涌,“再喊一声。”
“不喊!”
她不配合,刚刚那声已经羞红了脸,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棠棠,真不喊?明明下午缠着我喊个不停。”
“那是你诓我!”秦棠蜷缩成虾米妆,四处躲他的手,“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