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咬着下唇,在他的注视下,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又闷又堵,连带呼吸都喘不过来。
“没有了,我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夫人很生气,不让我走,还把我医院的工作辞掉了。”
迫于他施加的压力,秦棠挑了一部分说出来,“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底满是对他的愧疚,还有对自己贪心侥幸的憎恨。
明知道结果,还是飞蛾扑火冲向他。
张贺年松开手,将人搂怀里,他弓背低头,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抱歉,刚凶你了。”
“医院工作不做也行,你还年轻,可以再读几年书,我养得起你。”
张贺年的确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想念书不想做医生也可以,她想做什么都行。
秦棠被他紧紧抱着,得仰着脖子,双手穿过他的腰腹处,紧紧抓着他身上的衣服,眼眶泛着酸涩,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堵得慌。
就在这会,张贺年的手机响起,他松开她,说:“我接个电话。”
秦棠理智回拢,清醒了点,点了点头,说好。
张贺年捏了捏她脸颊,不太放心的样子,叮嘱道:“你先上楼,洗个澡,在这里就别怕,我处理完事找你。”
“嗯。”秦棠点点头。
目送秦棠上了楼,张贺年才接听电话,十一跑过来他脚边坐着,他蹲下来摸十一的头,一边接电话,听到那边的人和他商量事情。
秦棠在楼上洗澡,泡在浴缸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她回过神从浴缸出来翻出手机一看,是一条陌生短信。
【想要你妈妈安然无恙,你知道你自己该怎么做。有些话能不能跟他说,不需要我教你。】
发短信除了张夫人,没有其他人了。
字里行间充满威胁。
秦棠眼皮狠狠跳了下,死死捏着手机。
楼下,张贺年聊完事挂断电话,又给卓岸打了一个,问他:“你有没有跟秦棠说那个人的信息?”
“没有,我就说了名字,哪里人,按照贺年哥你跟我说的,一直拖着,秦棠问过我几次,我都说没消息。”
张贺年:“没说就行,你帮我盯着那个人,别让他跑了。”
“放心,不过他最近好像常来我们酒吧喝酒,我担心秦棠要是来了撞上就麻烦了。”
“秦棠近期不会去你们酒吧。”
“那就行,那我继续盯着了。”
“嗯。”
确认秦棠还不知道那个人的消息后,张贺年这才上楼去,推开门一看,秦棠裹着浴巾站在衣帽间选衣服,头发用毛巾裹着,露出纤细白皙的肩背,她听到动静猛地回头一看,对上张贺年的视线,莫名有点紧张。
“这么快洗完了?”张贺年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贴了上去,“饿不饿?”
“不饿。”秦棠感觉到他贴上来的温度,莫名的紧张了下,肩膀已经被他吻了下来,温热的唇在她颈间游走,她敏感躲了躲,说:“别这样......”
“她跟你说什么都不用在意。”张贺年吻着她的颈子,她余光一扫,看见衣帽间的全身镜倒映出他低头吻她的画面。
很暧昧,很香艳。
秦棠咬唇,脆弱又无助喊他名字,“张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