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骄傲,唇角的笑容更暖了几分,“还是我老婆厉害!不愧是神医的徒弟。”
然后他就凑了过来,奖赏的亲吻住沈清瓷唇瓣。
只是碰触到她的唇,他就情不自禁!就不由自主撬开她的唇舌,深深的亲吻,吞噬着让他迷恋和喜欢的味道。
“唔…”
沈清瓷醒来。
她张开眼睛,看到一大早就抓着她亲的男人,不敢太用力的伸手将人推开,“乔砚修,你是嫌昨晚伤口撑开的还不够厉害么?”
“这一大早,你……”
沈清瓷扯着被子,离男人远一些,“你别想!”
乔砚修,“老婆…”
沈清瓷,“叫老婆也没用!”
她冷着张小脸,告诫男人的说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我就搬去客房去住着。”
乔砚修顿时就被威胁到了。
结过婚,习惯了抱着老婆睡的男人,谁愿意一个人睡?
就算不能做啥,但是他至少还能抱着老婆睡。
于是他立刻说道,“老婆,我听你的,不去睡客房。”
沈清瓷,“嗯。”
她看着男人,“你后背的伤,想要彻底康复,至少也要一个多星期。这段时间,你都给我老实一些!”
乔砚修……
那他岂不是一个多星期都没有福利,不能吃肉了?
不过……
乔砚修眸光灼灼,心中想着,不能开荤,但荤腥总能让他沾沾吧?隔着靴子挠痒,虽然不解恨,但是也多少解点痒啊。
他看向了沈清瓷漂亮的小手。
沈清瓷立刻察觉,总觉得这男人盯着她的手看的目光很耐人寻味!似乎是他在打她手的主意,一脸的不安好心。
叩叩叩。
卧室房门被敲响。
紧跟着,李婶的声音响起,“少爷,少奶奶,你们醒了么?我煮了滋补的粥,做好了早餐,可以下来吃早饭了。”
沈清瓷,“好。”
她立刻起床。
然后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乔砚修,“不起?”
刚才还觉得浑身一点都不疼了的乔砚修,顿时脸色白了些,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变得有气无力,“老婆,我头晕。”
沈清瓷……
她瞪了眼男人,“大爷,你就在床上好好躺着吧,一会儿我端上来给你吃。”
乔砚修笑了,“好。”
沈清瓷穿好后,帮着乔砚修穿好衣服,又伺候着男人洗漱了之后,将人重新扶到床上躺好。
她下楼,很快就端了两人份的早餐上来,看着趴在那的男人,“赶紧起,李婶煮的粥喝点,能增强免疫力。”
李婶煮的粥里面加了药材,是沈清瓷专门给的方子,喝了对乔砚修的身体好。
当然了,没受伤的人喝了也很滋补。
“哦。”
乔砚修坐起身。
但是一双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清瓷,“老婆,你喂我,我的手…,昨天揍陆灿的时候破了,疼。”
沈清瓷的目光看过去。
男人漂亮的钢琴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是受了伤。应该是揍人,或者准确说是砸在了什么东西上,破了皮。
“昨天揍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
而且这男人后背伤成啥样了,还能和人打架,还……
想起昨晚的一切,沈清瓷脸颊升起抹不自然的红晕,脸红心跳。
她终究没有跟男人计较这种小事。虽然明知道他就是故意拿娇,狗屁疼!其实就是想要让她喂他吃饭。
但就是让他得逞了。
“我喂你。”
沈清瓷端着粥碗,坐下来。
她面容温和,一点点吹凉后,将汤勺送到乔砚修薄唇边,喂他吃粥。
乔砚修或许是因为病了,还发着低烧的关系,所以就比较脆弱和容易感动吧。
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眸子,眼眶竟然微微泛红。
沈清瓷,“怎么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不会是喂你吃个饭,就感动的要哭了吧?乔砚修,你真的不至于吧?”
乔砚修……
他低垂下眼睫,“瓷瓷,我不是想哭,就是感动。”
乔砚修目前26岁,乔氏集团继承人,乔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子。
他杀伐果断,性格沉稳,运筹帷幄。霸道,冷肃,常常会给人一种生人勿近,很不好惹!特别不好亲近的感觉。
而且他还是国际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砚爷。
但是同时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童年,渴望着家人和亲情。
“瓷瓷,我五岁前,爸妈都对我很好,妈妈也会经常这样喂我吃饭。那个时候的我,有爸妈和爷爷宠着,很幸福。”
“但是五岁那年,爸爸意外去世。”
“妈妈和爸爸很相爱!她接受不了爸爸去世的事实,整日恍恍惚惚,生了病,甚至连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都不知道。”
“后来妈妈生下了个妹妹。”
“或许是因为她怀孕的时候生病的关系吧,妹妹很瘦,生下来就没有了呼吸……”
乔砚修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但是他有些哽咽和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始终低垂着头。
乔砚修说到这里,深深的呼吸了下,才能继续平静的讲述下去,“这样的打击让妈妈病的更厉害,她彻底疯了。”
“她疯了半年,打我,骂我,将我关在黑漆漆的房子里……”
乔砚修的情绪更加低落。
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收紧。
乔砚修又深深的呼吸了下,才唇角勾起抹笑容,继续的说道,“我不怪她,她生病了,而且她应该打我和恨我的。”
“爸爸……”
“如果不是因为带我去少年宫,不是我吵着还要一个冰淇淋,他去给我买,他或许就不会遭遇车祸……”
乔砚修父亲死于意外。
他当年陪着妻儿去少年宫,就因为乔砚修吵着要吃冰淇淋,他去买了,但是回来的路上,却遭遇了惨烈车祸。
当年他的妻子亲眼目睹一切,无法接受。
但是那个时候,乔砚修也才只有五岁!他也站在那,被母亲牵着手,亲眼看到那辆疾驰而来的车子将父亲撞飞。
父亲躺倒在血泊里,他的头上和身上都是血。
满目的红色。
乔砚修如今想起来,似乎还能闻到父亲身上流出的血腥味……
后来母亲就病了。
她的性格变得古怪,犯病的时候会忍不住打骂乔砚修,将他关在屋子里,有一次好几天都没有将人放出来……
乔砚修沉浸在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