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窈听着陆泽琛仿佛施舍的口气,一颗心更是拧着的疼,在他心里自己果然就是一个炮友,他以为只要跟跟其他女人没有发生肉体关系,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吗。
她如星空璀璨的水眸,目不转睛盯着面前冷漠孤傲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一字一顿的吐纳清晰的对他说道,“陆泽琛,我要的不止这些,我要的你做不到,给你不起。”
不,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些,而且她也看透了面前的男人。
他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就算是对景诗也应该不过如此吧。
单轻窈不知道是同情别人,还是笑话自己,跟一个不懂什么叫爱的男人,谈什么爱,那不是对牛弹琴吗?
可这咸腥的泪,为什么要往肚子里流,涩的她心尖发疼。
陆泽琛很不喜欢单轻窈脸上此刻的笑意,这让他心里极其不舒服,好像所有的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不喜欢掌握不了的感觉,“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吧,这就是陆泽琛,霸道不可一世,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运转的男人。
他根本不懂她想要的是什么。
单轻窈耸了耸肩,自嘲的一笑,“是啊,我就是得寸进尺,如果你不能答应我的条件,那就请你放手好吗?就当是成全我这四年的炮友关系?”
“不,可,能。”陆泽琛只要一想到自己一松手,面前的女人可能真的就会像风一样从此消失在他面前,他的心就像缠上无数根蔓藤,挤的他胸口发疼。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可以就这么让她离开。
绝对不可以。
单轻窈看了一眼陆泽琛的身后,笑的很艰涩,反手轻轻的将那个有些僵硬的男人拉了过来,柔软干涩的唇覆了上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亲吻他。
笨拙的伸出舌尖,挑逗的在他冰冷的唇上描绘。
他的唇真的很冷,很冰,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被冻住。
———陆泽琛是不是你的心也跟你的唇一样冰冷,不管这四年我怎么捂都捂不热。
陆泽琛对单轻窈突如其来的吻有些失神,不过仅仅一秒,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化被动为主动,将她的身体抵在树上,圈着她纤弱的腰肢,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不是代表了怀里的女人,答应了他的提议。
单轻窈像每一次温顺的承受着他霸道的吻,双手慢慢的环在了他矫健的窄腰上,也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备,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两行清泪在她闭上眼的刹那,从眼角滚落到衣领内。
就当她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吧。
陆泽琛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在颤抖,环抱着她的力道加重了许多,他已经不满足于一个简单的吻,他原想先放开她,带着人回到酒店塌下。
可怀里的女人太过热情,让他有些舍不得就这样结束这个火热的吻。
从前的单轻窈每一次害羞的就像是无辜的小白兔,不管两人在床上多少次,她总是难以放开,今天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这个吻延长了很久。
久到单轻窈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狠了狠心,猛地推开了陆泽琛,红着脸,用力的在男人已经昂扬叫嚣的部位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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