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单轻窈走运,不然那才是有好戏看。
“就是啊姨妈,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还被那个疯女人咬了一口。”张政光倒是很认同景诗这句话。
他顶多就卡了一点油水,还不够填补他受伤的心里,改天他一定要找机会睡了那个贱人。
候雪琴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看了一眼自己疼爱的女儿跟不懂事的外甥,正不知道该说什么。
房间被人推开,一直避嫌不见的景天阳走了进来,二话不说走到景诗面前就是一个耳光。
所有人对景天阳触不及防的举措吓住。
景诗更是捂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爸爸,你打我。”
“天阳……。”候雪琴是知道景天阳的怒气,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对小诗动手,想要维护,可是这一次景诗太不懂事了。
为了一己私欲怂恿政儿去对付单轻窈,要事成了也就罢了,现在弄得不上不下沸沸扬扬如何收场。
景天阳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冷厉且又沧桑的虎眸转向微颤的张政光身上,“明天你自己去跟媒体解释,这件事跟我们景家无关。”
如果不是他还有一点理智,这一耳光他就摔在张政光的脸上。
张政光打小就怕自己这个姨父,被他这样一瞪差点吓的往后倒去,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说道,“姨父你这又何必那么生气,不过是一个市井小民的贱女人,在厉害也闹不出风浪来不是吗?”
“愚蠢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景天阳已经不想跟他多说一句,人蠢到这个地步简直无可救药。
候雪琴知道张政光在待下去必然是要触怒景天阳,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妹妹的儿子,她也很为难,在牵扯上自己的女儿。
这心里的天平自然是倾斜到夫家一边,对着张政光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了,先回去。
张政光收到候雪琴的暗示,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心里还觉得无比委屈跟生气,今天受的耻辱他一定要跟外公说,让外公替他做主。
张政光一走,屋内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景诗在任性也有个限度,她知道爸爸这是真的动气了,可是又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能求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你不用看她,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你。”景天阳虎目一瞪,冷声说道。
以前他还觉得自己女儿聪慧董事,现在看来女人只要一遇到感情的事情,就容易意气用事,做任何事都不经过大脑过滤。
“爸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景诗即委屈又难过,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跟她有关才对。
“小诗啊,妈妈知道你容不下单轻窈,可是眼下你爸爸正直关键时刻,多少人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景家,现在能低调就要低调,没看到今天你生日宴会来的都是一些年轻人,你爸爸的朋友都得避嫌。”
候雪琴表面上像是在教育景诗,实际上是在给她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件事虽然跟你无关,可是再景家发生,肯定是有不少人看到,而且你又拉下何家的人,不给单轻窈一个交代,我们景家不是落得仗势欺人的话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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