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很好,陆泽琛幽深的眸子泛着一丝冷光,在单轻窈进门之际,将她扯了进去,顺带一脚把门踢上。
‘砰’的一声巨响,久久回荡在单轻窈的耳边。
她有些动怒的抬头瞪着面前的男人,“陆泽琛你干什么。”
“我记得警告你离得那个男人远一些。”
幽闭漆黑的空间,陆泽琛低沉的嗓音像是一缕寒意从单轻窈的脊背蔓延到她四肢百骸。
连带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跟着被冻结。
“我只是答应你拒绝他的求婚。”
“这有区别吗。”陆泽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他应该说的很清楚了。
单轻窈偏过头不愿意看他,实际上除了窗外哪一点月光,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是越是看不清,人的神经就是紧张。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三年的时候,他都很少管她跟别人的交际,突然要分开的时候又开始上心。
当然她并没有自作多情的觉得他是在乎她,或者是因为那笔钱,让他很生气吧。
“单轻窈,你喜欢上他了。”陆泽琛没有松手,低沉的嗓音却放的很低。
单轻窈握紧了手心,答非所问的回答,“谨言有什么不好。”
她心里也在反问自己,那样温润如玉的男人有什么不好。
他从来没有给她压力,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生气过,甚至还替她找理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却还要为眼前的男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所挣扎。
单轻窈,你真的很没用。
陆泽琛直接丢了两个字出来,“庸俗。”
他竟然因为担心她的身体,等到了现在,呵,他陆泽琛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
缓缓的陆泽琛松开了钳制住单轻窈的手,退后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挺得笔直,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清冷不可靠近。
单轻窈心里骤然抽疼,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珠玑。
“我庸俗,那么陆大律师现在又在做什么?不过是打一炮的事情,怎么陆律师感觉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一次,可惜我今天没有这个心情。”
单轻窈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霎时间变得稀薄冰寒起来。
她告诉自己不可以退缩,不可以害怕,只是两只手却不自觉扣入背后的墙体。
陆泽琛紧绷的俊脸附上一层寒冰,漆黑的眸中翻滚这滔天怒火,好似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吞噬进去,“单轻窈,你再说一次。”
“陆律师耳背吗。”单轻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陆泽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我,对,你,没,有,兴,趣。”
下一秒,现实告诉她不要随意触怒一个暴怒边缘的男人。
单轻窈整个人被抛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身子跟着弹了两下,忍不住拔高音量,“陆泽琛你干什么。”
“怎么,不叫陆律师了。”男人已经欺身向前,将她弱小的身影逼到边缘。
单轻窈悬空着上半身,退无可退的看着他。
这一次她借着朦胧的月光,才看清楚男人眼中弥漫的风暴有多么骇人。
“陆,陆泽琛,你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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