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话音刚落，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下一刻就眼神怪异的看向燕淮南。
燕淮南敏锐的察觉到程宴的目光。
“怎么了？”
“我也也准备向姜家出手了，家里有个聊得来的小叔叔，看上了姜家对外出口的这份产业，刚好他手上拿到了姜家的把柄，准备出手了，让我配合他一下。”
燕淮南眉头一皱，又问：“让你配合？你不是不管程家的那些事了？”
“但小叔叔难得跟我开口，我总不能不管，当年要不是他，只怕我现在就没工夫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而且小叔叔的要求也不多。只不过是各家都要维持表面上的和气，让我走走过场而已，其他的不用我沾手。”
燕淮南点点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沉思片刻才道：“你问问你小叔叔，他手上关于姜家的把柄是怎么拿到的？”
“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
燕淮南没回答。
他其实没什么兴趣，姜家的生意和燕家基本上是完全错开的，而且一堆烂摊子，他没工夫去收拾，废那个功夫还不如自己从头做起。
他只是突然间有一种一样的感觉，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隐隐就觉得，这件事和沈明窈有关系。
她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儿，嘴上占不了便宜就要动手，姜家这次动手动到了乐柠的身上去，她不太可能只是起诉和网上舆论这么不痛不痒的反抗。
而她，有这样的能力。
就燕淮南沉默的这个功夫，程宴已经问清楚了，对燕淮南道：“我小叔叔说，是一个空白账号发给他的资料，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能够确定得到的消息是准确的。”
“我知道了。”
“怎么？”程宴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你觉得哪里有异常吗、”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我还有点其他的事先走了，如果燕家的人联系你，你就说没见过我。”
“你真把我这儿当酒店了？”
程宴咕哝了一声，看着燕淮南离开，他认真想了想，忽然福至心灵。
淮南这是去找那位沈小姐去了！
——
“沈乐柠！”
沈乐柠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喊自己，好奇的回过头去，然后就看见姜慕慕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现在是游戏活动的时间，姜慕慕周围没有了那两个小跟班，看起来也比以前顺眼多了。
沈乐柠没说话，姜慕慕走上前来，对着她道：“对不起。”
沈乐柠歪了歪头，好奇的盯着姜慕慕。
姜慕慕道：“以前我不喜欢你，我觉得你抢走了我爸爸妈妈那么多年，后来又抢走了妈妈，所以我不喜欢你。对不起。”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该不会又想装委屈然后让那两个小跟班来找我打架吧！”
想到这个可能，姜乐拧甚至有了撸袖子干架的准备！
“……没有。”
“真的？”
沈乐柠不相信，再次往周围看了一眼，确定没看见那两个臭小子跟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姜慕慕哼哼一声：“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以后我们互相离远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