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看着他,轻轻启唇,含住了果子。
柔软的唇包裹在手指上,萧靖权喉结滚动:“咬下来。”
她听话,咬了一小口。
萧靖权俯身吻住她,轻撬探入。
一块小小的肉果,被争夺、被分享......
两人就着酸甜的滋味,缠缠绵绵地接吻。
渐渐激烈时,“扑通”一声。
身侧传来小家伙蹬被子的动静,一触即发的占有被打断。
慕容黎身子被半剥开,吓得忙去拽被子,又摸不到被子到底在哪儿,只能赶紧缩进丈夫怀里,低叫:“萧靖权!快把被子拉回来!”
萧靖权感受到她紧张下的骤然紧致,顿时口干舌燥。
见孩子只是扭着,没有要醒的意思,故意逗她,就是不给她盖上,还要揉捏她。
享受她把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慕容黎又气又羞,娇滴滴地踢他:“你真坏!”
萧靖权轻笑,总算把她罩进被子里,伸长了手臂越过去,给小崽子也盖好他的小被被,轻拍着他熟睡。
小崽子很快安静下来,呼呼大睡。
小脸蛋白嫩可爱,让人心底柔软。
“家”这一字,在这一刻多么的温暖,夫妇俩都觉得满足极了。
好希望日子能一直这么安宁下去!
可现实就是三国和亲使团马上要入境,朝中太子之争立马又要拉开序幕,不管哪一波人,恐怕都不会让她们清清静静地作为旁观者!
慕容黎晃了晃头,不想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胡思乱想。
今日她听了不少消息,转了下小脑袋,问他:“听说最近朝臣都在上书请立太子,陛下会不会就要同意了?”
萧靖权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瑞王是有些本事,陛下交代的差事确实也都办得很漂亮,但还没达到陛下期望的程度,且陛下正当盛年,几个年幼的皇子也在慢慢长成,并不急于立太子。”
“是么?”慕容黎支着下巴,阴阳怪气地睇了他一眼,“瑞王他岳丈在铜矿案上被叛逆利用,多少真金白银和铜铁矿不翼而飞,陛下只找借口把瑞王的岳父贬出了京,没动瑞王!”
“难道不就是有意护着他么!”
萧靖权失笑。
自北辽之事后,小妻子总归看陛下不爽。
不过他也不勉强她改变想法。
捏捏她的小鼻子:“亲家都被叛王余孽利用,一旦大张旗鼓处置,朝臣和百姓定然也要把瑞王和叛逆联系在一起。那些不翼而飞的银子,兄长都让他们私下里补上了。”
“有些事,便只能私下来处置,不能伤了皇家颜面。”
慕容黎嗤声:“是啊!皇家的面子,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一顿。
“不过也是,要是没你们萧家人面子重于一切,我也不能为了摆脱萧元熠来扒你衣裳咯!”
萧靖权听她这样说,总归心软而欢喜:“这么记仇!”
慕容黎撑起身子瞪他:“你们姓萧的就是欺负我了,我就是记仇了,怎么样吧!”
萧靖权能怎么样?
只有伏低做小,把脸伸过去:“任打任骂,绝不皱一下眉!”
“脸皮真厚!”慕容黎不打他,把他的脸一通乱揉,“我不管!谁入主东宫都行,反正不能是萧元熠,更不能是瑞王!他们母子还帮着姚家陷害过我,若真叫他们得了势,我得气死!”
萧靖权从前只是懒得掺和皇子之间的争斗,不是没那么本事!
“好!我的乖乖说了算!”
慕容黎这才高兴些,把身子一缩,躲进了他臂弯里:“拍拍!”
萧靖权宠爱地轻拍着她的背脊,哄她入睡:“什么都不用操心,安心睡吧!”
数日后的早朝。
私采铜矿案,瑞王的岳父是背后主谋、还与叛王谋逆有所牵扯之事在朝堂上爆发。
认证物证具在,谁也狡辩不得!
朝臣看向瑞王的眼神变得微妙,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