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醉,却周身粉红,诱人至极。
慕容黎很乖地搂住他的脖子,夹紧他的窄腰,跟他缠绵厮磨。
被他深深占有的那一刻。
慕容黎察觉到了疼痛,躬起身子,贴着他低泣。
萧靖权倒吸一口气,按住她因为疼痛而扭动的腰身:“别动!”
慕容黎缓了会儿,鼓足勇气低声问他:“怎么样?”
萧靖权怜惜的亲亲她:“跟初次一样!”
听他这样说,慕容黎松了口气。
“太久没被疼爱了,真紧!”萧靖权跟她接吻,温柔至极:“我轻些,不舒服跟我说!”
慕容黎受不住他缓慢的磋磨,挺起身子贴近他:“靖权,粗鲁一点!我喜欢你更粗鲁一点!用力些,我要你......”
所有强压下的激烈都裂开了。
萧靖权势如破竹。
慕容黎被他托起又躺下,挂在他腰间颠簸,骑着他驰骋,站在那儿跨越山河......
交颈呻吟。
他们用几乎了一整夜的时间,在树林里重温了所有姿势。
慕容黎在他低伏跪拜的舔吻中,酥入骨髓,高高的扬起颈项,尖叫着,圆满了成产后的第一次疯狂。
萧靖权撑着双臂,居高临下地欣赏她在余韵里痉挛喘息的样儿,嘴角还挂着晶莹。
她又累又舒服,周身畅快。
脸红着搂着他,低低问:“想让我那样伺候你吗?我可以的......”
萧靖权眸色深深,摁着她疯狂接吻:“刚才吃得还不够饱,还要吃?”
什么吃不吃的!
慕容黎脸上滚烫,眼睛都给熏得迷蒙了,娇声娇气地捶他:“闭嘴!”
萧靖权轻笑按了按她的小腹:“今日都交代进去了,下次攒满了再给你吃,恩?”
慕容黎总归脸皮薄,横了他一眼,背过了身去。
萧靖权将她裹起来,带回房间。
仔细将两人都收拾干净了,餍足地从身后搂住她,让她小小一团缩在自己怀里:“睡吧!”
慕容黎又困又累,不想说话,只是轻轻将身子向后躬了一下,更加贴近他。
......
累了一夜,慕容黎第二日起得晚。
本该休沐的萧靖权不在家。
问了才知道,因为北辽使团提前进京,他进宫去了!
慕容黎的心猛地被什么撞了一下。
“有事要发生”的直觉,让她有些慌,很不舒服。
北辽,这十多年来被慕容家的郎君们打得惨,所有瓜分大周的野心都被死死按在腔子里。
他们动不了她的父兄,此番进京,怕是少不了对她的针对,甚至暗杀!
说多害怕,倒也没有。
说不怕,那是假的。
毕竟她清楚自己不是什么谋略逆天的神算子,她有软肋,也有很多舍不得......
外宾来访,必然会有宫宴。
傍晚,慕容黎坐在妆台前装扮,抬眸便与他四目相对,微微诧异:“你不是已经进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