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下坠和紧绷的感觉也没有!
萧靖权察觉到她的紧绷,轻轻顺着她的背脊:“怎么了?”
慕容黎还是紧张,攥着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得厉害:“萧靖权,你快看看我身下,有没有血!”
萧靖权也吓住了,轻轻抱起妻子,把床上和她身子上都找了一遍。
“没有,一点都没有!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痛?”
慕容黎制止了他去叫大夫:“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看到手上有血,才特别害怕!”
萧靖权提着的心落了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圆圆的孕肚:“抱歉!都是我的错。”
慕容黎让他闭嘴。
又实在想不通自己手上的血哪里来的!
微顿须臾,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受伤了?”
萧靖权亲了亲她:“没事,小伤而已。”
明知道他还有力气那么折腾,一定伤得不重,可慕容黎心口还是微微一痛:“伤哪里了?我看看?”
萧靖权深深凝眸于她。
慕容黎瞧见他眼底的笑意,有些恼:“问你话,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萧靖权清冷好看的面容上都是欢喜:“心疼我!”
慕容黎嘴硬:“就是路上野猫野狗受伤了,我也有怜悯之心。”
萧靖权与她交颈厮磨:“但是能滚在床上,还叫你心疼的男人,只有我!”
慕容黎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只是还不愿意被窥破,那样会让她感觉自己再一次没有了底气!
“你想多了,毕竟你是孩子的父亲!”
萧靖权心里窃喜,却也识趣地不再追着她要一句真话。
下床拿了药瓶塞进她手里:“劳烦夫人替为夫上药。”
慕容黎没好气地哼他,但还是想要亲眼看一下他的伤,才能放心!
“在哪儿!”
“方才夫人到顶的时候,抱着我,都往哪儿抓的?”
“萧靖权!”
萧靖权摸摸她气鼓鼓的脸,背对着她坐下,撩开乌发,露出抓痕和新旧伤痕交错背脊。
慕容黎一眼就看到他左肩上的箭伤,血液凝固在伤口上,血迹顺着她的抓痕蔓延出去......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吃痛,方才竟然都没哼一声!
萧靖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等她上好药,转过身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
慕容黎手一抖。
她脸皮还没那么厚,接不了他这波骚话。
把药上好后,药瓶扔他怀里,拉过被子就把自己闷了进去。
“睡觉!”
萧靖权在她身后躺下,把人捞在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替她驱散冬日里的寒气。
“药是镇抚司特制的,伤很快就好了,不用担心。”
慕容黎沉默了许久,很轻的“恩”了一声。
有他的气味在,慕容黎很快入睡。
但又睡得不是很安心,半夜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是萧靖权的脸孔近在咫尺,一下子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只呆呆地看着他,眼眶晕开一点点红!
萧靖权知道她没有安全感,偏偏这段时间不方便送信儿回来给她,肯定以为他又一声不吭要抛下她了!
把人抱紧怀里,亲了又亲,心疼坏了!
“我已经回来了,哪儿都不去,你安心睡!”
慕容黎没动弹,看起来挺乖巧的。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的话,只是凑过来在他衣襟上嗅了嗅,又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