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莹歪头笑:“大周妇人二嫁虽是寻常事,想嫁得更好,自然得保持年轻紧致的状态啊!不然,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恩?”
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打着转儿,猫儿挠似的。
“是这样吗?”
顾尛少见她俏皮的时候,多少心动,额角竟渗出了汗来,声音也哑了:“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赵梓莹拍开他握上来的手,把寝衣穿的好,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最后将滑落到胸前的青丝撩道背后,微微一笑:“我未婚夫!”
顾尛心口一窒,被气到了!
但他实在挺想的,方才被她那几下,真是被她撩出邪火了!
赵梓莹直接拒绝:“没兴趣。想做,去找你的林安氏!别忘了找几个人去见证你们的好事,”
顾尛喜欢她扯上别人:“赵梓莹!”
赵梓莹冷笑:“哦!我说错了!你是想让她当你的正妻,这么被抓个正着,岂不是只能做妾了!瞧我这人,多恶毒啊!”
不客气地把人推了出去。
“恶毒的女人要在佛前净化心灵了,满脑子只有肉欲的闲人滚蛋!”
碰!
稍间的门被甩上了。
顾尛气得不轻。
他什么时候说她恶毒了!
莫名其妙!
但他还是住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早起上衙,她在睡,房门锁得死死的。他下衙回来,她在谁,房门依然锁得死死的。就算见着面了,她也只当他是空气,迫不得已得说话,她客气的把他当外男远客。
顾尛渐渐发现,她是真的想和离。
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并不在意她,只不过自从回来后享受了对方的一切,温柔、婚姻、爱慕的眼神、绝佳的床笫享受!而现在,当一个时刻围绕着他转的女人突然冷淡了,多少有点不习惯!
特别是,他任想在床上占有她!
明明同住一屋檐下,却比别院而居还难见到面。
就连皇后千秋,她也没跟自己一起进宫,根本不在乎别人背后是怎么议论她的婚姻,嘲讽她这两年都是在白做功夫。
那些话听在顾尛耳朵里,莫名有些刺耳。
忙了一个月多,都督府的差事基本上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提早下衙回了别院。
见她在用晚饭,便也坐了下来,管兰心要碗筷。
兰心也觉得他脸皮真的厚:“......”
丫头不动。
顾尛抓住赵梓莹夹着白米饭的筷子,就凑上去吃了一口。
赵梓莹皱眉,嫌弃地放下了。
兰心也只好去给自家主子拿干净筷子。
顾尛就用了她的。
赵梓莹依然没搭理他,自顾慢慢吃着。
顾尛瞧她。
明明脾气挺急,吃饭却是慢条斯理,吃相特别温雅好看!
“明日小岁辞的周岁宴,正好衙门休沐,我们一起去。”
赵梓莹没回答。
等到吃完,拿浓茶漱了口,才无所谓道:“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你又有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