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没好气地甩脸子:“我可没那么闲!”
她转身要走,萧靖权把人扣住,连拉带拽地抱进了隔壁的空房间里,把人抵在了门板上,啃咬她的脖子:“不吃醋怎么气冲冲的,一副正室捉奸的样儿?若是我真有一星半点的心虚,怕不是就要把我剥皮抽筋了!”
炙热的气息喷在颈间,热热的、痒痒的,慕容黎忍不住打了个颤:“怕你得脏病!脏了的,我可不用!”
萧靖权得寸进尺地纠缠她:“为夫可干净了!你闻闻!”
慕容黎不高兴,可身子却软得厉害:“你禽兽吗?就知道这样!”
萧靖权不吝承认:“是!只是你的禽兽!”
进入孕晚期,萧靖权就没再碰过她。
有时候半夜,慕容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他去洗冷水澡,带着一身潮湿凉意回到床上。
慕容黎自然知道他忍得挺辛苦。
所以她才担心!
她冷着脸又流露出一点点害怕来:“你忍不了了,想纳妾,是不是?”
萧靖权看着她又气又可怜的样儿,喉结滚动:“我只跟你!”
慕容黎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的眼眸看。
似乎想要看破他的遮掩和欺骗!
最后却只看到了紧迫的占有欲和一片欲色......
她低头。
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靖权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和自己:“怕我变心了?”
慕容黎不说话。
“难道不是迟早的事?”
萧靖权失笑,无奈的摸摸她的脸:“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何尝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从前一个都没有,我也过来了。有你一个,小脾气那么大,生气起来说不理我就不理我,说忘了我就忘了我,我怕死了。”
“哄着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去看别人!”
慕容黎轻轻咬着唇:“都只是好听话!”
萧靖权轻笑:“只说与你听。爷不是什么执绔,把流连花丛当骄傲。那些好听话,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才能说得出口。”
慕容黎不说话。
萧靖权哄着她:“丢下京中的一切,只为了找你、陪着你,还不够证明我心意的千万分之一?”
慕容黎看着他。
眼底没有半点不耐,淡淡笑意是那么温柔。
心底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
萧靖权眯了眯眼,眸光危险!
......
萧靖权等不到她出来,有些急,推门进去。
看到她站在窗口吹风,清隽的脸上闪过满足的笑意,抱着她去床上躺下了。
慕容黎蜷缩起身子,软软地躺在他怀里。
萧靖权得了便宜还卖乖,贴着她的耳后说着话:“还满意吗?”
慕容黎低低“呸”了他一声。
幽淡的豆油灯火下,两人那么静静地侧躺着,四目相对。
萧某人的目光太深。
慕容黎有些吃不消,不自觉又红了脸。
萧靖权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怎么这么爱害羞?”
慕容黎在他指腹轻轻蹭了蹭:“快睡吧!眼下乌青都出来了。”
萧靖权笑了笑:“心疼了?”
慕容黎拿手指弹他:“背着我偷偷摸摸藏女人,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萧靖权拥紧她:“我知道你心疼我、爱我,别怕说出来,我跑不掉的!早就栽你手里了!”
慕容黎把手塞进了他衣襟,紧紧贴着他的皮肉。
冬日里她便喜欢这么把冷冰冰的手塞进来,捂着他的体温睡觉,萧靖权懂她的意思,心里欢喜,没有再逼她说出口。
亲了亲她的额,主动道:“当年叛王能打进京城、逼进宫中,京中内应绝对不会只有表面那些。那人证叫梅娘,是叛王的红颜知己,手里握有一本名册。朝中还有些什么与叛王有过勾结,她自称全都知道!”
慕容黎沉默了许久,揪住他的耳朵质问:“既是人证,你藏起来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凶巴巴悍妇的样儿,萧靖权觉得特带劲儿。
凑过去,想亲她。
被拍了回来。
“不说清楚,不许亲!”
萧靖权搭着她的孕肚,认真道:“京中已经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从岭南过来一路都有人追杀。虽然想了法子金蝉脱壳才把人带来,还是有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只能藏起来。”
顿了顿。
“更何况......”
慕容黎眯眼:“更何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