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谢全愈弯腰打横抱起古燕娇,大步流星走向床榻......
半个时辰后,古燕娇推搡着谢全愈轻言细语道:
“快离开这里,若被古家族老发现,咱俩会被抽筋剥皮。”
谢全愈倚靠在软枕上,一把握住古燕娇的小手,痞痞道:
“怕什么,既然我敢来,就做好了充足准备,随时都能悄无声息出去,你就这般见不得为夫?”
古燕娇不停往房门处瞟,提心吊胆,担心丫鬟嬷嬷闯进来。
谢全愈一把捏住古燕娇的下巴道:“专心一点,你夫君这次能不能飞黄腾达,就看你的能耐有多大了。”
古燕娇思绪拉回,怔怔看着谢全愈,好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谢全愈似乎完全看不出古燕娇对他的厌恶,变戏法般从枕头下摸出一枚血红的,龙凤呈祥玉坠道:
“这枚玉坠能感应真命神女,你将此玉交给白侧妃,请她务必在宫宴佩戴。”
古燕娇伸出藕节般的手臂接过玉佩,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压根没看出玉坠的特别之处。
“你找神女做甚?”古燕娇心底泛起一股莫名酸涩。
谢全愈刮了刮她的鼻头道:“放心,为夫不会不要你,神女血有妙用,你替为夫寻到神女,自有你的好处。”
古燕娇一听,需要神女的血,好惨的样子,心情好了几分。
谢全愈邪魅一笑,大掌缓缓下滑......
月黑风高,谢全愈从古家密道闪身而出,疾驰在京城的暗巷中,轻车熟路进入一座两进小院。
一名黑衣斗篷人,戴着手套,煮水烹茶,忽地一股气劲打在斟满的茶杯上,直直朝谢全愈飞了过去。
谢全愈抬手,准确无误接住茶杯,想也不想一口饮净杯中茶水,单膝跪地道:
“属下谢主子赐药,事情已经办妥,还请主子示下,接下来做什么?”
黑衣人换另一个杯子,给自己斟满,微微掀开蒙面黑布的一角,细细抿了一口道:
“找机会接近聚合派门主关乐欣,我要她全部资料,同时取得她的信任,进入烂石滩,把里面的地图给我画出来。”
“是。”
谢全愈低垂的眼眸闪过一瞬间墨绿之色,随即恢复平静道:
“敢问主子,何时能将属下父母从边境矿区救出?”
黑衣人放下杯盏道:“找到神女之时,就是你与父母相聚之日,且耐心等待。
若你等不及,不如去催一催你在古家那个相好,让她直接佩戴玉佩,去那些从鱼鳞边境回来的小姐府上串一串门子。”
谢全愈双膝跪地,谢过黑衣人转身离去。
月华掩映,另一道身影闪现,一把夺过黑衣人手中茶杯,不客气道:
“我说过,不许动她,为何让谢全愈那个登徒子接近她?”
黑衣人半点不恼,冷笑道:“卢景衡,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
一年多了,调查之事没有半分进展,你还存有私心,袒护你心中那颗朱砂痣。
而你心中那颗朱砂痣,早已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事事处处替那个短命鬼王爷着想,你到底为哪般?”
卢景衡一把揪住黑衣人的衣领,一字一顿道:
“我说了,关于她的事情,我来处理,不要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