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天供暖刚开，夜里热燥，吃了几袋冰，提前了。”
程博衍松开皮带，大步过来掀她睡裙，手指粗茧刮蹭到大腿根细嫩皮肤，砂砾摩擦的刺痛感。
温宁咬牙忍住。
程博衍不仅手指有茧，虎口掌心也粗粝。
她悄悄上网查过，应该跟他部队服役有关，因为他肩头也有茧子，符合长突击步枪，或超远程狙击步枪留下的枪茧特征。
许多次深夜水深火热，她两腿架在他肩头，粗粝厮磨，蹭掉她一层皮。
男人手指触到厚厚阻隔物，“真来了？”温宁垂眸，“你不信，浴室垃圾桶有证据。”
她深切体会过程博衍的多疑本性，准备自然万无一失。
男人彻底烦躁，“故意的？”她过去有装身上不适的前科，也曾大量喝凉水吃冰，甚至服用药物，提前或延长生理期。
温宁拉下裙摆，细声细气否认，“真的太是热了，没忍住。”
她嗓音大声清，小声甜，这会儿低眉顺眼，无辜又乖巧，像细雨绵绵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
铁石心肠的男人见了，也得捧着她。
可程博衍看多了她装模作样的可怜，涉及原则问题，他硬下心肠发力一扯。
温宁扛不住他力道，被掼倒在床尾。
“我有没有警告你，禁止吃冰冷食物？”温宁不吭声，乌黑浓密的发丝，铺洒在床上，遮挡住脸，露出一小截儿下颌，白润皮肤与乌黑发丝形成冲击，可纯可魅。
但她不打扮，不保养，头发光泽度不够，缺少莹亮的质感，显得脆弱。
程博衍一时伫立不动，声音有松缓，“回答。”
温宁没察觉。
她对程博衍积存太多负面情绪，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已经到极限了，“你准备打我吗？”程博衍蓦地深吸气，灯光描绘他的轮廓，阴沉至极，“我对你动过手？”程博衍没有动过手，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惩罚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
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温宁反抗特别激烈。
除了顾及简父简母，不敢惊动简家，她试过不限于逃跑，拍他裸照威胁他。
最激烈一次，温宁不管不顾，异地报警，告他强奸。
不知道程博衍如何操作，事件平息的悄无声息。
她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她顺从。
温宁从过去折磨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程博衍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温宁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温宁察觉他的手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