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他们所有人都回头去看。
就见一个报社的记者拿着相机,正在拍他们呢!
而那记者身边还站着个穿着灰色西服,剪着短发的女记者。
那女记者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正满脸不客气的看着他们。
感觉到这个女记者很明显的恶意,江揽月就转头低声问景枫:“这人谁呀?”
“大嫂的死对头,市报社的副主任廖玉娟。”
景枫一边回答了江揽月,就一边抬头看着这个廖玉娟。
“廖副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妹妹只是担心她丈夫而已,怎么就不能当好军属了?”
“就是。”
景航也有点生气,就板着一张脸瞪着廖玉娟。
“我妹妹也是立了功的人,而且她现在还怀着孕,丈夫受伤了还没有痊愈。这个时候不想让她丈夫冒险去完成任务,也是人之常情吧?”
因为这些年来在报社,廖玉娟一直都被沈随心压着,所以她特别怨恨景家人。
听到他们这样护着江揽月,她就冷笑起来。
“身为军嫂,当然应该以国家的利益为重。部队会让陆团长去完成任务,那就证明在这次的任务当中,陆团长是不可或缺的一位!”
“连这点思想高度都没有,配得起人民和政府对她的称赞吗?”
看着咄咄逼人的廖玉娟,江揽月一下子就品出来了蹊跷。
但她还是说:“这位记者同志,我只是想最大程度让我丈夫平安。让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有个父亲,能有个健全的家,我难道有错吗?”
“当然有错!”
廖玉娟显得很生气的样子,一双狭长的死鱼眼死死的瞪着江揽月。
“你是军嫂,就应该知道军人最大的职责是保护国家和人民。而不是怎么贪生怕死的活下来,维护你们的小家!”
“而且我已经采访过其他医生护士了,你为了阻拦陆团长去完成任务,甚至不惜提出了离婚。”
“你根本就不是在乎你的丈夫,你是在乎你自己!你自私自利的,怕失去依靠,所以才会把这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就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好的工作,和去军校学习的机会?”
“你一点都不珍惜,组织和人民给你的改过自新的机会。果然是劳改过的人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廖玉娟越说越过分,别说景家三个儿子听不下去了,就连景霖脸色也沉了下来。
直接走出来,把江揽月护在身后。
“廖玉娟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你这样主观的批评我女儿,请问你是站在什么立场?”
“我们景家和陆家两家人,无论是在什么岗位,都是尽可能的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女儿?”
“没错!”
楚岫云也十分气愤。
“我女婿受了重伤,我女儿不想让他冒险去完成任务,这有什么错?”
“你们跑来这样指责我的女儿,是谁给你们的权利?”
景家人一致对外,都在拼命的护着她。
景融甚至走出来,十分严肃的说:“我会跟你们相关领导沟通,看看你们报社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存在公报私仇的情况,我们景家一定会追究到底!”
只是相比起景家人生气的态度,江揽月这个当事人倒显得很平静。
她只语气平淡,眼神讽刺的看着廖玉娟。
“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算你们真的把这件事情登报,也不会有人跟你们是一样的想法!”
“就怕廖玉娟你没这个胆子和魄力,敢给我江揽月泼脏水!”
“一个小小的报社副主任,你除了会写点报道之外。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劳,能跟我江揽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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