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修长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可怎么办呢,就算你避我如蛇蝎,再不情愿,也只能被我睡。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苏黎你也只能是我的,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待在我身边。”
耳边是男人有辱恶魔的声音,将她的心一下一下撕扯的生疼,疼得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直到最后一句‘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待在我身边’,一下子打破了绝望,触及到她的神经,苏黎一下变得凶猛起来,又踢又踹又挥手,拼劲全身力气去打霍南爵。
无可避免的,霍南爵前辈后背被挠的全是血痕,甚至下巴也被抓出来一道。
她几近疯狂的嘶吼,“是!我很委屈,我很绝望!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生不如死!霍南爵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恨不得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过去一个多月,你不知道我过的有多快活,多肆意,多么潇洒,可你一出现,打破了,全都打破了!”
“我刚才骗了你,是,我喜欢陆时瑾,我爱死他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们天天浓情蜜意,颠鸾倒凤,我们不仅要生一个宝宝,还要响应国家号召,还要生两个三个!”
“霍南爵你让我觉得恶心,睡完别的女人又来找我,烂黄瓜,烂菜叶,你特么别碰我,我怕得病!不是滚了吗,那就滚远点,这辈子也别让我见到你!还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去你妈的,这么老套的梗,你当演仙侠剧呢,老娘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霍南爵手背青筋暴起,额头两侧的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
气的。
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还气得不轻。
苏黎就是要气死他,什么话难听,说什么,也不顾后果。
“苏黎,你给我闭嘴!”
他压着她,可她像是疯了一样,打不过他,又疯狂的咬他,手背上全都是牙龈和血痕。
“不闭!就不闭!有本事你弄死我!”
他撑着身子,压住她乱蹦跶的四肢,咬着牙,“你以为我不敢?”
“呵呵,你霍南爵是谁,大名鼎鼎的霍氏总裁,哪里有你不敢的,想弄死我,来我,老娘要是敢眨一下眼睛,我就跟你姓!”
无所谓了,摆烂了。
既然干不过,那就发疯,大不了就是一死。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她这样,霍南爵突然又不生气了,抓住她话里的重点,眯了眯眸子,“谁跟你说我跟其他女人睡了?徐曦媛还是陆时瑾?”
“哼,需要人家说吗,你家小.白.兔都把照片发我手机上了,难道你还想不认账?”她冷笑一声,一脸嫌弃,“果然是渣男,烂黄瓜,刚睡了人家就忘了,霍南爵你真是渣透了!”
霍南爵皱眉,咬紧了牙齿,“你说的不会是白茉吧?”
“哈,原来她叫白茉啊,看着干净的跟茉莉花似的,其实是个黑心莲!”
霍南爵明白了,为什么苏黎对自己这么抵触了,原来是有人该搞鬼。
他强势的捏着她下巴直视自己,“我只说一遍,我没睡过别的女人,你是唯一一个,那个白茉,不过是个幌子,那晚跟她在一起的是霍白。”
说到这件事,霍南爵也挺委屈的,不由得爆了粗口,“老子那天被她下了药,泡在冰水里一整晚,大半夜去找你,你他妈又是给我摆脸色,又是冷战。”
“敢这么给我甩脸色的女人,你是第一次,苏黎你就是欠操!”
苏黎因为他的话,愣了一下,又看他满脸怒火的样子,又反应过来,冷笑,“说我演技好,跟你比,我差得远,凭空又捏造出来一个霍什么白,下次是不是就是霍什么黑,跟人上床都能代替,亏你编的出来!”
他咬紧了后压槽,“你不信我?”
“你有什么值得可信的吗?”她梗着脖子,冷冷直视他,“你在我这里,早就产生信任危机了。”
“管你危机不危机,老子不屑说谎。”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糟老头子......”
这几个字触碰到他的神经,他恶狠狠的一字一顿,捏着她下巴的指腹狠狠地碾压她的水润饱满的唇瓣,“你这张嘴,最是恼人,我早就说过,它只有喊疼的时候才最动听,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就算我是糟老头子,也能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