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余地。
事实再次证明,陆北淮对她只有亵玩,没有感情。
早餐时,简文菲视线在桌头桌尾两点,来回跳跃。
陆北淮气定神闲由她看,陆嘉禾垂头喝粥,不理她打量。
“陆嘉禾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陆嘉禾眼皮不抬,继续喝粥。
简文菲表情顿时不好看,目光移向简母,“妈妈,你让陆嘉禾准备我们家体检吗?她一大早问哥哥要证件。
没有。”
简母回应她,“妈妈昨晚只要了陆嘉禾的证件。”
简文菲忽然笑出声,“陆嘉禾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陆嘉禾心里乱糟糟,不耐应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简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
陆嘉禾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简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涨得发红发绿。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难道是想找理由,乘机讨好哥哥?”陆北淮望过来,目光说不上戏谑,还是不屑。
陆嘉禾握紧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脸上舞。
就算陆北淮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