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居委会揭发你们的好事。”
我冷冷地盯着爸爸的眼睛,一步不让。
他们四个都愣住了,我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吃饭。
“什么?下乡还要给你钱!?”继母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宴嫤,你做梦!别以为自己是金贵人,800块?连80块都没有!”这年头,工人家庭的孩子下乡,都是随便收拾点东西就打发走了,给点钱也是意思意思,十来块顶天了。
“你在威胁我?”爸爸的脸色阴沉下来,没有直接回应我要钱的事,而是抓住了我话中的要害。
“没错,爸爸,我就是在威胁你。
你和继母当年偷偷干的那些事……”我看了他一眼:“需要我明说吗?”爸爸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完全不像是看亲生女儿。
继母气得直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丫头,当初就不该养你,现在长大了,还敢威胁家里了?”“继国,我早就说过,这丫头从小就心术不正,现在还敢威胁我们,将来还得了?要不是你非要养着她,我早就把她赶出家门了!”“谁养谁?继母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
我冷眼盯着她:“这房子是我妈留下的遗产,我爸的工作是姥爷安排的,李林琳的工作是顶替了我妈的职位,就连李建邦的学费都是我打工赚来的。”
我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四个人,简直就是寄生在宴家身上的吸血虫!我爸李继国是上门女婿,所以我随了妈妈的姓。
当年李家逃荒来到我们镇上,穷得只能共用一个碗吃饭,住的是茅草屋。
要不是我姥爷看中我爸吃苦耐劳,为人老实,也不会选他做女婿。
谁知他们家也是打算吃绝户的。
两家老人去世得早,我妈身体一直不好,生下我后病情恶化,在我四岁时就去世了。
继母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