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在了这里。
而后郑越将自己的屋子让给林山,林山也想看看郑途吃下退烧药的效果,因此住了下来。
如此过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林山走出屋子,就看到郑越一家子都跪在地上,昨日奄奄一息的郑途此刻已经醒了过来,但是面色苍白,看上去还十分虚弱。
“郑大哥,不必如此,请起。”
郑越一脸坚决地摇摇头,对郑途道:“儿,给恩公磕头。”
郑途点点头,对着林山磕了三个响头,林山轻叹一声,坦然受了。
郑越这才起身道:“恩公,郑越一家,多谢你的大恩大德,我是个嘴笨的,也只有一手打猎的本事,以后恩公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就请尽管使唤。”
“郑大哥,你客气了,既然郑途已经醒了,那么我也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些虎骨,请郑大哥你暂时为我保留,等我拿来货款之后我们再交易。”
郑越忙道:“恩公,我怎么好意思再收你的钱...”他此刻想的是将虎骨免费给林山,然后郑通和郑目的钱他自己来补。
林山摆摆手,打断郑越。
“但这些虎骨不是你一人所猎,郑目和郑通怎么办呢,你若有心报恩,那么我出十五两银子,郑目郑通一人七两。
剩下的就给孩子买些吃的补补。”
说完,林山面带微笑地摸了摸郑途的脑袋,郑途的眼神带着感激,好奇,也有一些羞涩。
郑红英听到这话,心中对林山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
在这个时代,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吃穿用度大概在十两银子左右,大多数的家庭操劳一年,也只是堪堪抵扣这个生活成本,没有多少盈余。
郑越确实讲义气,但是这么一句话却会让他们这一家在未来几年陷入十分艰难的境遇。
郑越还想说,林山语气有些严厉地道:“你若真当我恩公,便照我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