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趣呢……许邵年，你是怎么发现的？】第24章那诡谲的笑声真是听得人一阵恶寒。许邵年却觉得，这才是这个鬼系统真正的面目。她眯了眯眼：“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只是每次都没想清楚时，你就清空我的记忆，让我再次重新开始。”“这一次，你选定的人是陈佳霓对吧？”系统不置可否：【当然。不过很可惜，这次这个是最差的。】许邵年皱起眉：“你什么意思？”系统阴森森地笑着：【她没完成攻略廉宁安的任务，留在了这个世界，变成了一个疯子。】【而她原本的肉身，代替你摔死在了这山谷之间。】许邵年狠狠打了个冷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系统反问：【我做什么了？她的灵魂被锁在了另一具身体里，这具肉身已经没用了。】许邵年忍不住抬声：“我问你为什么要将这些无辜的女孩拉到这个世界里，她们原本不属于这里，如果不是你，她们怎么会疯？”陈佳霓当然不是第一个被留在这个世界里的人。九十九次，每一次系统都会安排一个人出现在廉宁安身边。有些人成功，就有人会失败。许邵年又想起廉宁安：“你根本没必要牵扯那么多人，廉宁安根本不爱我，就算没有你故意安排的这些人，他也不会爱我。”“只要他不爱我，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系统长长的“哦”了一声：【你这么聪明，九十九次就能猜到我其实是阻拦你和廉宁安在一起的，那你能猜到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许邵年没有理会它。光听它的语气，她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理由。而不用她问，那系统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中，直接说出了答案：【因为我这个系统，就是为了收集书中们的痛苦而存在的。】【许邵年，你表现不错。这九十九次你提供给我的痛苦，让我很满意。】【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当然，不能让廉宁安爱上你。】许邵年眸光微闪：“什么愿望都行？”系统语气飘飘然的：【当然，我是无所不能的，如果你想第一百次攻略时暴富，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许邵年却问：“廉宁安和我，虽然是书中人物，但我们的存在是真实的吗？”系统还在享受许邵年带给自己的痛苦：【当然，你们在哪里出生，父母是谁，如何相识，这些都是不变的。】【你可以控制的因素，在十八岁之后。】【你可以选择去哪所学校，跟谁交往，还有以后的职业，这些是不固定的因素。】许邵年深吸了口气。那也就是说，虽然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