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风流倜傥的陆之昂,之前穿的可骚包了,不是花衬衫,就是豹纹皮草,低俗low到爆的品味,但凡不是那张俊脸撑着,整一个精神小伙。
看不得一眼。
如今却紧裹大衣,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保守的像是清朝穿过来似的。
“戒色?你小子是不是女人玩多了,不行了?”魏巷眯眼往他身下瞥,笑的意味深长,“我宁愿相信外星人攻打地球,都不信你能忍得住不玩女人,老实交代,是不是碰上了硬茬,没能搞定,才整这死出?”
自从上次阿芜误闯包厢,抓到他和别的女人调*情后,陆之昂突然就对女人没了兴趣,以前恨不得整天整夜泡在女人堆里的他,如今再漂亮的妞送到他面前,都觉得食之无趣,乏味的很。
他开了瓶拉菲,都没醒酒,直接对嘴吹,咕噜咕噜的当白开水一口闷,这不要命的喝酒架势,震的魏巷瞳仁膛大,他赶紧去扯沈南归,“老沈,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你快让他住嘴啊!”
沈南归坐在专属位置上,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周栀完整的小脸,正欣赏着美色呢,突然被打断,男人浓眉压眼,甩开魏巷的手,“王八海里待久了,总得上岸缓一缓,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怎么觉得,老陆是为情所困呢,哎,他该不会是对那个死缠烂打的外国妞有感觉了吧?”
魏巷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惋惜道,“人姑娘从M国追到A城,不要他一份彩礼,还自带上亿嫁妆,听说长得还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这样有钱有颜又痴情的美女去哪找?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怕遭雷劈!
可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死活看不上妹子,还当我面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你说这逼多伤人啊,不喜欢让给兄弟就是,何必恶言伤人呢?
我要是那姑娘,一颗真心捧给你,不被珍惜,还被糟蹋碾碎,喜欢狗都不会再喜欢你这个眼盲心瞎的渣男!”
陆之昂心不在焉,根本没听魏巷说了什么,只顾着借酒消愁。
反倒是沈南归忽而侧眸看来,眼神冷如飞刀,问魏巷,“你阴阳谁呢?”
魏巷就是随口吐槽,没想到沈南归不打自招了,笑的更加夸张,“心思这么敏*感,是心里有亏吧?来,老陆,别喝酒了,你往那瞅,这是你南哥现在该有的福报,也会是你将来虐妻的下场!”
魏巷拖着陆之昂,指着周栀的方向,让他看,“嫂子离了南哥,就跟贿赂了月老似的,数不清的青年才俊都巴巴的往上凑,而你那个姑娘,家世背景可不差于嫂子,离了你,人家有的是阔少公子追求......”
陆之昂喝的急,很上脸,眼里也有了几分醉意,但当他抬头望向看台时,恍惚间却铺捉到那抹妖艳的火红身影。
“阿芜......”他推开魏巷,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
这时,轮到白斩上台表演个人秀,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霓虹灯全部熄灭,一抹亮白的聚光灯打在舞台正中央。
这一刻,全世界熄灭,只有舞台上的白斩散发着炫彩夺目的光芒。
阿芜低调的倚在角落里,望着台上,璀璨生辉的三哥,突然羡慕起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站在聚光灯下展现自己,接受来自外界的喜欢与评判,不会担心身份暴露,遭到各路仇家报复,也不会整日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提心吊胆的苟且偷生。
“你果真藏在这!”这时,黑暗里传来一道阴冷的男人声音。
阿芜瞬间收回思绪,抬眸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