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暴露了吧,就知道你在躺尸,行了,起来吧!”
周栀嫌弃的想甩开男人的大掌,可这受了伤半死不变的狗东西竟力气大的要命,扒拉着她纤细的脚踝,就是不撒手!
暴脾气的小女人当然不会惯着前夫哥,抬起左脚,狠狠踹了下男人纠缠的手掌。
“你怎么这么毒啊?我都受伤了,你还踹我?”
沈南归本想靠装晕,赖着过夜,虽然身体的痛是真的,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可哪里会想到,这狠心的女人如此恶毒,对着一个救了她的病人,都忍心痛下杀手,简直没人性啊!
他收回发胀酸疼的大手,迅速从地上站起身,幽怨的目光直视女人满不在乎的小脸。
“啧,不亏是渣男,别人治病靠手,你靠脚就行,正儿八经的欠打啊。”
周栀见男人没事,嘴上不饶人,实际上也是为他捏了把汗。
倒不是担心沈南归事后追责她,而是害怕真将人打死,可怜的沈奶奶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这个名存实亡的老婆,莫名其妙成了寡妇。
影响她二嫁的好吧?!
沈南归揉着泛疼的手背,无视她的恶言恶语,抿着唇问,“今晚,你一个人在家?”
“你还知道这是我家?那么我请问呢,你不打招呼偷闯民宅,我现在是不是该报警,将你扭送警局?”
提起这事,周栀就觉得离谱又过分,这个家哪里都好,但沈南归来了后,哪哪都不顺眼!
沈南归深邃凌厉的狭眸,不着痕迹的扫了扫隔壁房间,又问道,“你没和傅瑾同居?”
动静闹这么大,要是他们睡一间屋,傅瑾早就出来骂人了。
但这么久,隔壁房间也没动静,又让沈南归不确定了。
“沈南归,你不要告诉我,大半夜溜进我家,就是为了确认我和傅瑾有没有睡一起?”
周栀都要被沈南归奇葩的操作气笑了,“我们睡与不睡,和你有一毛钱关系?难不成你觉得我周栀这辈子只能为你一个渣男守身如玉?离了你,我就不能碰别的男人?”
沈南归遍体的伤疼的心尖一抽一抽的,但浑身的痛加起来都没有周栀几句话来的攻击强,他吸气吐气,尽量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
“我说过,没领证前,你还是我沈南归的妻子,你可以不在乎我的脸面,但要是这件事传到奶奶那边,她会怎么想你?
她是最宠你的,如果因为你混乱的私生活让老太太再次犯病,我不会放过你的!”
究竟是担心沈老太的身体,还是他自己乱吃飞醋,某人心里有逼数!
“哈哈哈哈哈!”
周栀笑的眼泪都飞出来了,她弯着腰,努力让自己正经起来,可沈南归的鬼话,越想越搞笑。
“你笑什么?”男人蹙眉问。
“沈南归,你有多久没去看奶奶了?”周栀抹了把溅出来的眼泪,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不妨告诉你,奶奶已经知道林知婉怀孕的事,她也与我通过气,要我抓紧时间和你去领证,给林知婉腾出沈氏总裁夫人的位置。
你也说了,奶奶是最疼我的,如果她知道我现在心有所属,替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