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完了,我要坐牢了,后天的选秀去不了了,灿烂的人生还没拉开序幕,这辈子就已经到头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惨......我不活了,我要去找沈南归同归于尽!”
白斩像个受气小哭包似的,小声呜咽着,还不敢有太大动作,因为扯着伤口,脸疼!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周栀换好鞋走过来,立刻来到白斩面前,霸气的将他一把搂入怀中,小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脑勺,安抚着。
傅瑾低低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告状的语气,“老大,谍血哥刚打来电话,说魏巷那小子临时变卦,不管给多少,都不肯再为白师兄辩护。
白师兄打人的事,警局那边全程监控,若是没有魏巷出马,这场官司,我们必败!”
“谍血没说魏巷为什么临时变卦吗?”
“没说,魏巷那个人本就巧舌如簧,狡猾多端,律师界大魔王,他不想说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也撬不开他的嘴!”
周栀觉得此事重大,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抽了几张面纸递给白斩,“不是说那个魏巷是个认钱的主,只要钱到位,死人都能被他说活,突然改主意,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你去查查,魏巷下飞机后,都和谁有了接触,列个名单给我。”
“好!我这就去办。”
白斩情绪低落,周栀安抚了好一会,才将他哄好,佣人扶着他上楼,伺候他睡下后,傅瑾才小跑着回到客厅,向周栀汇报情况。
“老大,查出来了,魏巷来A城只见了一个人......你那渣前夫。”
沈南归?
怎么会是那个狗东西?
“老大,按道理沈南归没必要趟这趟浑水啊,白师兄打的是沈傲君的人,沈南归和沈傲君不对付,他的人挨揍,沈南归不趁机打几下出出气,都算给那老家伙面子了。
可他也不该反过来帮着沈傲君欺负我们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难道你和谍血哥去警局捞白师兄的时候撞上沈南归了?”
这两人只要碰面,非得唇枪舌剑打一嘴炮,不把对方骂到无语都不带停战的,所以傅瑾一下子就get到重点。
“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要插手,我来处理!”
周栀眸中冷光泛着幽幽寒气,深深吐出几口气,强压心头怒气,拿起桌上的手机,走到一边,拨通沈南归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没接,周栀以为沈南归是不想接她的电话,挂断后也没再打过去。
今天已经很晚了,找狗男人算账不差这一时,等天亮了,她就杀去老宅,找狗男人问清楚。
可哪知,周栀洗完澡刚进入甜甜的梦乡,熟悉的手机铃声突兀的炸响耳边。
她揉着耸拉的眼皮,随手摁掉了烦人的电话,翻了个身,继续美美的做梦。
而对面的沈南归,听着听筒机械冷漠的女人声音,脸色比屏幕还要黑上几分。
这女人蹬鼻子上眼了?
明明是她主动的,现在装什么高冷?
沈南归不死心,又打了过去。
可这次,对面直接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