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不能放弃我......你一定要救我......我等你......”
林知婉被带走的时候,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大叫,哭的像个颠婆似的,可沈南归再也没有为她回过头。
老宅门口。
“快看,真正凶手被带出来了!”
“那是不是林小姐吗?”
“就是她!我就知道这女人有问题,刚开始就属她跳的最欢,明明自己是小三,却各种为难正妻,这也就是周小姐心善,换个厉害的,早就当街扒衣服了。”
“这可是沈总的小三,谁敢扒她衣服,不要命了?”
“以前觉得沈总年轻有为又帅气多金,自从和林知婉搞到一起,人都变丑了,我再也不是他的颜粉了,我要爬墙周栀!”
林知婉被围观了一路,各种奚落嘲讽的谩骂如刀子似的扎着她的心,她恨得要死,却不敢抬头。
“啪——!”
林知婉感觉脸颊一疼,用手背一摸还有湿漉漉的腥臭味,定眼一看,发现有人用臭鸡蛋砸她,差点没气晕。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杀人未遂,栽赃陷害他人的恶女叫林知婉,是林家大小姐,也是沈南归沈总的未婚妻!”
不知哪个好事者,在自己的豪车上装了个扩音大喇叭,重复介绍着林知婉的身份,还把沈南归也拉上了。
这下,知情的,不知情的,都知道了沈南归的未婚妻杀人未遂,搞得沈家人都没脸待下去。
“还站这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都给我滚回去!”沈老太今日的好心情全没了,这寿宴还不如不过呢!
林知婉羞愤难当,缩着脖子像个斗败的母鸡被带上了警车,随着警车离开,这桩伤人案也宣布告破。
......
周栀坐在张扬的保时捷里,看着前方那辆黑色阿斯顿马丁车顶上的大喇叭以及一群拿白菜臭鸡蛋砸林知婉的“正义使者”,拢了拢秀眉。
她用手推了下前排,问:“三哥,那帮人你雇的?”
“不是啊,我初来乍到,连路都认不清,哪有这人脉?”白斩侧头瞄着副驾驶,“可能是阿瑾雇的。”
傅瑾正在打电话,吩咐秘书延迟公司会议,乍然听到白斩的话,赶紧挂电话,向周栀表忠心,“老大,别听他胡说,我可是你最忠心的狗崽,你不发话,我哪敢私下行动?
我看哪,就是三师兄偷偷找人给你出气,但怕你责怪,不敢承认呢!”
“小阿瑾,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都被曾老头赶出家门了,身上穷的只剩下几张美元,我拿什么去雇人啊?”
“诺,靠这张神颜呗。”傅瑾捏了捏白斩秀色可餐的俊脸,冲他挤眉弄眼,“老实交代,是不是傍大款了?”
白斩是正经人,不习惯和异性亲密接触,被傅瑾这么调戏,漂亮的脸蛋当场就红透了。
“别闹,离我远点。”他作势推开傅瑾,可内心深处竟然衍生出一种不明的爽感。
就好像,他还是挺享受这种被异性上手调侃的行为。
“好了,别逗三哥了,他那个脑子想不出这么馊的点子。”周栀抬手拍掉傅瑾的手,看着窗外躁动的人群,陷入沉思。
“哎,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下去问清楚。”傅瑾急性子,推门就准备下车。
这时,周栀的手机震动了。
屏幕上赫然闪着“阎二哥”的备注,整车人的脸色霎时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