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栀!”
沈南归搂着她细腰的大掌猛地收紧,两人贴着的身体再次紧密切合,跟连体婴似的。
看客们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两人不是说已经离婚了吗?这怎么看着比新婚夫妻还要恩爱?
傅瑾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前解救老大,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匆匆走了进来。
“沈总,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说是老宅有人受伤,我们过来看看情况,希望没有打扰到老太太的寿宴。”领头的警长对着沈南归恭敬道。
眼神却时不时瞥着周栀,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吃瓜表情,周栀被盯得脸皮发烫,迅速将沈南归推开,和狗男人划清界限。
沈南归理了下高定西服,恢复沉郁矜贵的神态,侧眸瞥了眼地上的彪哥,“查查他的来历。”
“是。”
警长带人上前,刚拿出手机,准备拍下彪哥照片传回局里,一阵沉闷的痛呼声忽的响起。
“老子的头好疼啊!”彪哥吐出一大口气,双手抱头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栀栀,那个男人......醒了?!”
傅瑾挨得近,上前揪起彪哥的衣领,狠厉逼问,“你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我......我......”
彪哥脑袋还疼着呢,思绪也很混乱,只记得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林知婉......
他茫然的目光左右张望,当看见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林知婉,双眼摹得瞠大,“林......”
“南哥,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啊!”林知婉意识到即将暴露身份,立刻哭着向沈南归跑去。
她躲在沈南归身后,身子不住害怕的发抖,却露出一双又狠又毒的眼睛看向彪哥,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说话!”傅瑾抬脚往彪哥的小腹狠踹。
下手太暴力,彪哥直接吐出一口血。
“我叫陈彪,是进来给沈老太贺寿的......”彪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心想着这男人下手可真重。
不说实话,恐有被打死的风险。
沈南归对陈彪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倒是傅瑾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提起彪哥的衣领,带到周栀面前,继续盘问:“你认识她吗?”
彪哥自然认识周栀,她可是沈二爷点名要除掉的人,于是他点点头,“认识,沈氏集团总裁夫人,周栀。”
周栀眼神带着煞气,将陈彪上下打量一番,循循善诱道:“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弄得?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陈彪就来气,林知婉这个贱人仗着有沈南归撑腰,不但打了他还敢威胁他,今日他要是不揭穿她丑陋嘴脸,就对不起自己被开的这一瓢!
“我头上的伤是......”陈彪转身,恶狠狠的盯着林知婉。
大家的视线也不约而同射向林知婉,此刻她宛如被定在了耻辱柱上,低着头不敢与沈南归威严肃穆的目光对视。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可陈彪话未落,一抹黑影迅速走了进来,“各位,都是误会,陈彪是我的人,我让他来阁楼给我拿降血压的药,谁知道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兔崽子竟然迷了路,还折腾出这么多事来,
你给我滚过来,好好给大家解释,头上的伤怎么弄得?敢撒谎,我废了你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