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婉语调轻松的和彪哥交谈,让他放下警惕,“今天来贺寿的都是与沈家来往密切的大家族,你的老板也受邀在列,看来在A城地位很高,如果我们俩私下见面引起旁人注意,传到沈家人耳中,就不怕车祸的事暴露吗?”
林知婉没有见过彪哥的老板,每次都是和彪哥单线联系,但从彪哥的话语中不难猜出,他的老板权势很大,应该与沈家不相上下。
不然也没胆量敢算计沈氏总裁而不怕遭报复。
林知婉这是在套彪哥的话,提前为自己谋出路,纸终究包不住火,万一车祸真相暴露,她还可以想法子甩锅。
“林小姐,少动歪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彪哥一脸社会土匪气息,手里把玩着美工刀,起身向林知婉逼近。
“老板想见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只要乖乖的照做就是,别瞎打听!知道吗?”
林知婉已经退到了柜子上,一只手也摸到了花瓶,她额角泌出冷汗,连连点头,“知道了彪哥。”
“寿宴马上开始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去见老板,你只要在宴会厅等着就行......”彪哥低头看了眼腕表。
话没说完,就感觉脑袋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
“呃......”彪哥猛地抬头,看见林知婉双手举着花瓶,目光恐慌又阴狠,“我......我不想这样的......但今天是沈南归向我求婚的日子......不能出差池......”
彪哥的脑袋破了,黏腻殷红的血一汩汩往外冒,很快整张脸鲜血淋漓,面目可怖。
“臭贱人!你敢暗算我,找死吗?!”彪哥大怒,抓着美工刀就要冲过来。
“不要......别过来......”林知婉又惊又怕,大脑一片空白,举着花瓶再次砸向彪哥的脑袋,好几下。
“砰......!!”
男人应声倒下,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没动静了。
该不会是死了吧?
林知婉吓得一哆嗦,神经高度紧绷,她赶紧将花瓶放回原位,又伸手去探彪哥的气息。
还好还好,活着呢。
林知婉不是第一次伤人,处理这种事十分的得心应手,很快她就想到了处理彪哥的方法。
......
沈南归来到宴会厅,看见周栀和楚溟陪在沈老太身边,心尖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狭眸的光暗了暗。
“奶奶,您身体还没恢复好,这酒太烈了,可不能贪杯哦。”周栀从沈老太手里拿过高脚杯,贴心的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沈老太性格直爽,作风豪迈,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和三五好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潇洒至极。
如今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秦妈看得紧,平日里是一滴酒都不许沾。
这不,今儿个有周栀撑腰,向来严格的秦妈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这时,楚溟将苹果去了皮,切成片摆盘,用牙签插好也递给沈老太,“沈奶奶,宴席还有半小时才开,先吃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