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你什么意思?拿我们认识和昨晚的事要挟我是吧?”我质问他。
“没有,”他这两个字说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这分明就是他心虚,我握了握拳头,真有爆揍他一顿的冲动。
“我在这儿什么都不熟,你帮我一下怎么了,我也帮过你的,”秦墨再次出声,语气弱弱的。
这感觉好像我不帮他,都有忘恩负义的感觉。
果然欠的债是要还的,不论是钱债还是人情债。
我吁了口气,“好,秦工今天想去哪?想买什么?你说出来我好带你去。”
“我想看看房子,”他的话让我又呛住了。
我看着他,“看房子?你不是在这边忙完就回去吗?”
“以后可能不回去了,所以提前看看,”秦墨的话让我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反正很奇怪。
“你的公司也不在这边啊,”我提醒。
“可以辞职!”
我,“......”
“对了,我不是买房,我是租,我现在穷买不起,”秦墨还真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暴露自己的财产隐私。
这一点真的很难得,要知道现在大街上好多男人都装B,没钱借贷也要买豪车买名表撑门面,可是秦墨却把没钱说的坦坦荡荡。
“那你还要辞职?”我嚅呶。
他没回应,似乎是没听到。
大概是因为一句他穷,让我心生怜悯,便真的开车带着他来到了市区。
“这儿是市区,房价一定很高吧,”他问。
“市郊便宜,但是路远,来回不方便,你这样的工程师将来真要在这儿工作,肯定是找CBD区的公司,在市区租房子节省时间,”我给了建议。
他不说话了,想到他穷,我又道:“我可以借给你,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想包了我?”秦墨的话真是让我没想到,和又被呛到。
我瞪着他,想到他对我这若有似无的感觉,再想到他还想过娶我,于是嘲弄的一笑,“你想多了,我还想找富豪包我呢。”
秦墨的脸微沉,我启动车子,“那去市郊看看。”
可是我和他刚到市郊的房产中介所,还没下车,我的手机就响了。
“喂,你好......什么?好,我现在就回去,”挂了电话,我看向秦墨,“你先下车自己看吧,我有点事要处理。”
秦墨没动,“什么事?”
我也没有隐瞒,“我房子的水管坏了,我要找人去修。”
刚才打电话的是我楼下住户,说水都冲到楼道里了。
“我可以修,”秦墨的话让我怔住。
我刚要说什么,他又道:“你再磨蹭,水泡了别人的房子,你还要赔人家装修钱。”
他还真是什么都懂,我也没有矫情便开车带着他去了我的住处。
一进楼道就看到了哗哗的水直流,楼道口围了好几个人,正指指点点的说什么。
秦墨比我还快的下了车,走过去瞧了两眼便道:“总水阀在哪?”
邻居直接指向一边地上盖着的铁板,“就在下面,可是都生锈了,拧不动。”
他们话没说完,秦墨已经过去掀开了地板,他接着看向我,“你家是几楼几户?”
“四楼,东户。”
我话落,就见他跪到了地上,整个身子趴下贴着地面,伸出大长臂,对着一个生锈的阀门用力拧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