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行呆滞一瞬,侧目看向江晚,见她一脸认真显然不是打趣,沉默着将两两放下,拉着江晚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衣裳。
江晚被他这动作唬得一愣,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赵知行随手将一身月白衣裙塞到她怀里,“去换衣服,咱们即刻回京。”
江晚哭笑不得地将人拦住,“外头还下着雪呢,你身体也没大好,别闹。”
见赵知行还想去翻找衣裳,笑着抱住他,“行了,现在翻出来,一会儿还得你收拾。”
怕伤到江晚,赵知行哼了一声不再动作,只不满嘟囔,“父皇怎么能这样。”
江晚唇角微扬,仰起头看着他,认真问道,“那你会纳旁人吗?”
赵知行瞪大眼睛,连声否认,“我绝无这个想法。”
“那日后呢?”
赵知行装模作样地思索起来,眼瞅着江晚眼中的怒火渐盛,方才笑着抱住她哄道,“日后自然也是不会的,我不需要旁的女人巩固势力,更不是好色之徒,有你就够了。”
江晚鼓了鼓脸,拍开腰间的手,“你既不会对不起我,又何必在意父皇给我的这道旨意,权当不存在就是。”
说罢,把衣裙递给他,让他去收拾翻乱的衣裳,自己抱起两两逗弄。
赵知行心不在焉地草草收拾好,就坐到江晚身侧,一脸欲言又止。
江晚佯装不知,察觉两两在身前蹭来蹭去,轻咳一声让赵知行出去。
“怎么了?”赵知行好奇问道,“要取什么东西?”
江晚面上微红,无奈说道,“两两饿了。”
赵知行闻言,耳根微红,起身去了外室,“好了叫我。”
静坐着等待一阵,赵知行不由浮想翩翩,打断思绪随意在桌前翻动起来。
最下方的抽屉里放着一叠纸张,看字迹是江晚写下的,似乎涂涂改改过很多次,不少字迹都被一笔划去,草草看去,一页纸似乎只有短短几句话留存。
赵知行顿时心生好奇,取出翻阅,江晚向来是胸有成竹才落笔,像这般不断修改的,似乎还是头一次见。
内室。
等两两吃饱喝足,江晚拢起衣襟轻拍他的后背,“过来的时候顺便给我带杯水。”
久久听不到回应,江晚又叫了声,“赵知行。”
停顿片刻,外间才传来赵知行的声音,“嗯?怎么了?”
江晚手下动作不停,“给我带杯水。”
“好。”
不多时,就见赵知行手中拿着一叠纸张大步进门,还不忘顺路给江晚倒杯热水,走近了才低声问道,“这是你写的?”
江晚轻笑着接过,神色很是坦然,似乎并不在意被他看到,“你又不是不认识我的字迹。”
见她承认的痛快,赵知行不禁抬手揉了揉眉心,“你跟黄韶一直以来是在商议这个?打消这个想法,至少现在不行。”
江晚双目微垂,指尖摩擦着瓷杯,“为什么拦我?”
赵知行叉着腰纠结许久,才老实说道,“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我怕护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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