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作,能有什么工作比陪oss还重要?
赵端雅打来电话,一听姜眠在陪司煦领略南城的风土人情,屁都没敢放一个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
司煦在网上找了一家评价不错的餐厅,带着姜眠过去。
南城的夜晚,风是温柔的,夜火阑珊就在眼前一一划过。
姜眠脑袋靠着半截车窗,欣赏着南城的夜景。
来南城这么长时间,她这还是第一次好好看南城的夜景。
确实如网上评价的那般,很不错。
司煦找的是一家法式餐厅,装修的金碧辉煌,有种华丽古典的气氛。
一进去,就像走进了一个巴黎上流社会的晚宴。
女侍者带路,将姜眠和司煦引至靠窗的位置坐下。
餐桌上方有一盏吊灯,吊灯上装饰了一圈红艳艳的花,与苍白的灯光相结合,散发出一种魅惑的异国情调。
司煦和姜眠各自拿起菜单点餐。
点完,司煦余光扫到盘子上的污渍,眉心微敛:“餐具是脏的
说实话,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严肃,至少姜眠是觉得不严肃的。
可女侍者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脸色也变得苍白,连腮红也无法遮掩。
“实在对不起,我立马为您换套餐具
女侍者慌张地拿起了司煦面前的餐具。
司煦眉头皱得更紧了。
姜眠知道,他想走了。
可她不想折腾,便劝男人:“不是什么大事
放在以前,司煦肯定是不会忍的,但今晚他不想破坏了与姜眠之间还算不错的气氛,所以忍了下来,只是脸色还是很不好。
女侍者拿了套新餐具回来,又道了半天歉,最后是被有些不耐烦的司煦赶走的。
餐上来以后,姜眠和司煦安静用餐,直到吃完都没说几句话。
司煦去付钱,姜眠到外面等着。
这个时间外面已经有些凉了,姜眠抗冻,也没觉得多冷,不过司煦出来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的时候,还是没有拒绝。
回到家,姜眠进门没看到崔媛,给她打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
崔媛那边有点吵,听着像是在酒吧。
姜眠有些不放心,挂了电话以后想去接她回来,但被司煦拦住了。
“你以为她老子会放心让她一个人来南城?”
姜眠微愣了一下,收回了握在门把上的手。
“瞎操心
司煦笑着说了她一句,脱下身上的恤,走进了卧室。
姜眠失笑,拿起鞋柜上的水壶给家里的花花草草浇水去了。
十分钟后,姜眠也回了卧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司煦正在洗澡。
姜眠从衣柜里拿出睡衣。
正换着的时候,司煦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穿着浴袍,但并没有把浴袍掩紧,任由其自然地敞开了一条缝。
姜眠扭头,很轻易就看见了男人胸口上漂亮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姜眠把头扭回去,镇定自若地扣上了睡衣扣子。
司煦走到她身后,双手拄在了柜门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漂亮,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弧度完美,有的人光是一双手就能勾起人的无限遐想。
姜眠知道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矮下身子,钻出了男人的包围圈,快步朝浴室走去。
司煦快步追上,拉住了她的后衣领,轻笑着问道:“你是属兔子的吗的?”
姜眠手伸到后面,从男人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衣领,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来司总应该忘了,我属马
“怎么可能会忘司煦贴近她,诱惑十足的道。
与她对视了三秒钟,司煦视线下移,来到了她饱满的双唇上。
像是花朵,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盛放,他只要稍一俯身,就能立刻吞没,据为己有。
哪怕已经在一起七年,肌肤相亲过无数次,姜眠对他的诱惑力依旧这么大。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像姜眠所说的,那他身体产生的什么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等激素是否未免也太多了些。
渴望灼烧着司煦的理智,狠狠拉扯他不堪诱惑的神经。
男人按捺不住咬住了她的唇。
姜眠有点生气,咬了男人一下。
他低喘着,感觉热,抬手捋了一把头发。
姜眠眯缝着眼睛看他微微扬起头颅,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心跳根本抑制不住地加快,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感受到她的颤抖,司煦抓着她的脚踝,坏心眼地问道:“抖什么?”
姜眠面色绯红,平时清冷自若的人,在这种时候也柔成了一滩水:“放开,我累
姜眠抬起另一只脚蹬他,不出意外的又落入了男人手里。
他也不嫌脏,在女人脚背上亲了一下:“乖,马上就好
这纯粹就是哄人的。
他说了马上,却一直到了半夜才放过姜眠。
姜眠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司煦抱着她去洗澡。
洗完出来,姜眠被他放到床上。
她感觉冷,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
见状,司煦按住她,上床把她搂进怀里,拉过被子盖上。
他身体的高温瞬间温暖了姜眠。
姜眠昏昏欲睡之际,还在生着气,呢喃道:“司煦,你太过分了
司煦手伸到姜眠身后,摸到床单上的湿意,轻咬了下她的耳朵:“乖
姜眠直接停止思考,放任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