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愿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然后就看到,男人肩膀的位置,一圈泛红的牙印。
虽然没流血,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不过许初愿注意力,不在这上面。
因为男人这会儿衣衫半褪,能清楚瞧见他紧实的胸肌,和精致的锁骨。
霎时间,一股说不出的色气感,再度呼之欲出,掩盖了原本的禁欲感。
许初愿晃了下神,觉得这男人,就是妖孽化身。
这幅样子......让人觉得,刚刚就应该再用力一点!
这样,给他留下点伤疤,也能让这家伙长长记性。
薄宴洲看了一眼牙印,又看了一眼许初愿,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
他语气半真半假地开口,说:“你可以再咬重一点,若是给我咬残了,让我下半辈子不能动,你正好可以负责!”
许初愿冷笑,“我看你行动挺方便的,还学会硬来,怎么都不会残!”
薄宴洲听出她的气恼,莞尔道:“那可说不定。”
许初愿懒得和这男人拌嘴,她只想赶紧上完药,就走人。
“要是不想上药了,那我现在就走了。”
她这话一出,薄宴洲倒是老实下来了。
直接把整个衬衫都脱下来,方便她上药。
许初愿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她重新蹲到他身边,迅速给他上药。
动作上有条不紊,可脑子里,却难免胡思乱想。
想的也是和薄宴洲有关的事情。
这男人这几天的行为......
感觉,他好像变了。
越来越不像之前冷酷的样子了。
而且,他两次在自己身上,落下吻痕,是几个意思?
许初愿因为有点走神,所以给他上药的时候,力道也就没注意。
薄宴洲被弄疼了,闷哼一声,就问道:“你这是在报复吗?刚才让你咬了,还不够啊?”
他这一声出来,打断了许初愿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撇了撇嘴,说:“这么娇气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薄宴洲知道,她刚才是走神了,就问她:“刚刚在想什么?”
许初愿没好气地回道:“在想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我下次出门,身上是不是带点防身药粉什么的,比较好,例如,痒痒粉,或者......不.举药!遇见登徒子或者臭流氓,就撒一撒!”
薄宴洲挑了下眉。
这是在骂自己?
他淡定地回答道:“倒也不必如此厚待,而且......我也只对你耍流氓!”
许初愿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
薄宴洲从善如流回道。
许初愿牙痒痒,越发觉得,这人果然是不要脸了不少!
当下赶紧给贴上纱布,然后带着孩子们,火速跑路,一刻都没过多停留!
回去的路上,许初愿还记得脖子上,打了点粉底。
不然,要是顶着这模样回家,再被三哥看到,到时候怕是真拦不住他去宰了薄宴洲......
不过,许初愿他们回到家的时候,霍司寒也刚回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倦色。
他今天出门和节目组的吃饭。
他们这档综艺,这几天就要正式录制了。
节目组的拍摄团队,和受邀的嘉宾,这两天都陆续抵达了海城。
今晚是一伙人短暂地聚了一下,互相熟悉。
这会儿,两小只见到霍司寒,就乖巧地喊,“小舅舅!”
霍司寒看到两个宝贝,过来就抱了抱她们。
“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小只正要回答,许初愿就含糊地说道:“这不是要跟你进组吗?就把工作都安排一下啊......”
江绾笑着说:“初宝回来得正好,这个是节目录制的流程,还有具体情况,你可以看看。”
说着,就递给许初愿一个平板。
许初愿闻言,就接过来,大致浏览了一下......
“对了......”
这时候,霍司寒突然想起来什么,和江绾说:“今晚吃饭的时候,听导演无意间透露了下,似乎节目有新进驻的投资金主,你有听说是谁吗?